“隨意擇日不如撞日,不如我們馬上就去結(jié)婚吧!”楊微建議。
“什么?”
“走嘍!”楊微彎腰抱起了她,飛奔著朝著前方走去。
小米有些嚇住了:“你在干什么?。俊?/p>
“當然是一條龍服務了!既然你已經(jīng)答應了我的求婚,那我當然得趁熱打鐵啊,萬一反悔了要怎么辦?”他眨眨眼,調(diào)侃道。
小米嬌嗔地捶了他一下:“胡說什么哪你!”
“好好好,算我胡說了,老婆大人,我們結(jié)婚去嘍!”
安雅和齊夫人在原地,都笑了。
“這個楊微啊,真是活寶?!饼R夫人這樣評價他。
“是啊?!?/p>
“這么說起來,修這幾天這么晚回家,原來是在偷偷摸摸忙這些?”
“嗯。”
齊夫人嘖嘖了幾聲,故作生氣地說:“好啊,你們都瞞著我?!?/p>
安雅抱著她的肩膀討?zhàn)埩耍骸皨專俏覀冨e了。這不,你要是知道了,那肯定瞞不住小米了啊,那就沒有一點驚喜了。好了,時間也不早了,我們?nèi)ソ烫冒?,修在那里等著我們呢。?/p>
齊夫人腦袋突然靈活了起來:“這么說,那家伙在當伴郎?”
“是?!卑惭劈c點頭,有些不明白。
“你不知道啊,小雅,那家伙小時候長得好看,扮過花童呢,那次還出了一個大丑,想不到他現(xiàn)在居然有膽子當伴郎了。我們快點去看看吧!”齊夫人躍躍欲試。
然后她們一起坐上了楊微事先就準備好的車。
這一路上,她們不僅在替小米開心,還一起調(diào)侃了一下某總裁小時候當花童的趣事。用一句話來形容那就是,那是一個史上最臭屁、面無表情的花童。
與此同時,在教堂等待著新郎新娘來臨的某伴郎狠狠地打了一個噴嚏。
他身邊的阿琛調(diào)戲道:“怎么?今天你只是伴郎,你開始緊張了?”
“開玩笑,我會緊張嗎?到時你,注意點,別我給丟臉了!”某總裁哼哼唧唧地丟下這句話。
事實上,這是他好兄弟的結(jié)婚的大日子,他內(nèi)心怎么可能做到波瀾不驚呢?
阿琛也明白,這家伙就是嘴硬。他笑笑,轉(zhuǎn)身后和他的女伴說話了。
齊修注意到了這一點,到底也是從小穿一條褲子長大的關(guān)系,他瞥了一眼那個女人,還算不錯,至少不是濃妝艷抹類型的。
他說:“什么時候你也收收心吧?!?/p>
阿琛愣了一下,撲哧一下笑了:“哈哈哈哈,這句話從你的嘴里說出來,怎么就那么奇怪呢?到底是結(jié)了婚的男人,說起話來都不一樣了。說起來,我以為我們?nèi)齻€人中,你會是最后一個結(jié)婚的,想不到啊,命運真是神奇。”
“嗯哼?”他鼻孔出氣。
阿琛眼神負責,低低一笑:“這樣的事情要靠緣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