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也算了瀾的一樁心事。這樣他也不會那樣懷恨在心了,瀾他。。”
說著她覺得氣氛特別怪。
一抬頭,就見某人頂著一張低氣壓的臉。
“呃”
“瀾瀾瀾,就知道瀾!女人,你叫得挺親切的啊!”齊修醋意十足。
安雅笑著正要解釋:“其實不是你想的那樣。。”
他打斷了她的話:“說起這個,我還沒有問你呢,你在門薩俱樂部的那天,就已經(jīng)見到了那家伙了,對嗎?”
這個是事實,安雅爽快承認:“是。”
他不悅地鼻孔出氣。
安雅覺得好氣又好笑,多大個人了,還這樣吃這種幼稚的醋。
她好言說道:“那天我們只是一面之緣,并沒有什么的。”
這么一說,安雅想起來了,似乎在之后他們的確有過見面的機會,就是在n會所,她偷偷潛入去調(diào)查安心的那一次。
一想到這里,有些心虛了。
齊修的表情活脫脫就是一個捉奸在床的丈夫。他俊眉一挑:“是嗎?”
“是!”幾乎脫口而出的。
“這么說來,有件事我必須要確認一下了。你在這里待了那么久,那小子又是虎視眈眈哪的,難道就沒有。。嗯?”
“你什么意思?”
他重重親了她一口:“我要驗明正身!”
說著他的兩只爪子蠢蠢欲動了,在安雅身上制造了一個個激靈。
安雅身體的記憶開始復(fù)蘇了,想起了剛才在賭場房間的那一幕,渾身每個細胞似乎都鮮活了起來。
在他極富技巧的挑逗下,她開始節(jié)節(jié)敗退,喘息不斷。
“小雅。。”他低喘的聲音性感得不像話。
安雅只覺得渾身都燥熱了起來,身體內(nèi)最原始的渴望被激發(fā)了。
她不住地想去迎合他。
“修。。”她圈住他的脖子,想要更多,更多地親吻他。
“笨女人。。”他埋首在她的頸部,邊曖昧地用牙齒解開她的衣領(lǐng),邊喘息地說,“你不知道你消失的那天,我有多么害怕。我這輩子從未感到過害怕,只有你,能擾亂我的心。。我怕你遭遇什么不測,那么我這輩子該要怎么辦?你不知道,你不知道”
他一遍遍地低吟著。
這在安雅聽來,比任何情話都要動情美妙。
她更加緊緊地圈住他,感動地眼眶泛淚:“我知道的。我從安安那里聽說了。其實這些天我被軟禁在這里,我時時刻刻都不擔心著你,想著你。我從來就不知道,原來我對你。。”
上天在讓她經(jīng)歷了那么多痛苦后,給了她這樣一個幸福的結(jié)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