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你怎么不說話?”楊微問。
齊修搖搖頭:“沒什么,你繼續(xù)。”也許是他多心了吧。
楊微還沉浸剛才的情緒中:“當(dāng)時阿琛非常溫柔地勸著小曼把藥喝下去。我見了他,真的感覺他整個人都蛻變了,一點都不像我們曾經(jīng)放浪形骸的樣子了。”
容城點點頭,十分贊同,感慨道:“每個人都有每個人選擇生活的方式,他覺得開心就好。”
“是啊。”齊修附和道。
突然他嘴角一揚,暗諷道:“畢竟像阿琛這種曾經(jīng)當(dāng)過花花公子的人,總歸要歸于家庭的。不像我從來沒有體會過這些的人,唉,我是不知道你們那些無聊頭頂?shù)耐懽冞^程的。”
楊微:“。”
楊微吸了一口氣:“都是兄弟,你有必要這樣嗎?真是的!”
“還有。”楊微反駁道,“當(dāng)年你也是那樣的好嘛!只不過你有那個奇怪的病,所以才沒有這樣放蕩不羈的!不然的話,哼,你早就有過之而無不及了!”
“是嗎?可是不管怎么樣,本少爺至始至都純潔如的!”齊修對此很是驕傲。
“那個。。”在他們聊的熱火朝天的時候,容城弱弱地表示了存在感,“我說你們有必要這樣嗎?你們不要說了,不要傷害我了這個處男的脆弱的心理了,好不好?”
他們愣了幾秒,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
楊微無奈了:“我說容大院長啊,你到底搞定了許諾沒有啊!”
一提到這個,容城就連連搖頭嘆氣:“別說了。”
“到底是怎么了?”齊修也開始八卦了起來。
“你們還不知道許諾那個性子嗎?真是的!我想要約她,她都說最近特別忙。”容城真是苦不堪言,“你說旁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是陌生人呢。現(xiàn)在哪有一對情侶會超過一個禮拜不見面的?”
“那你都沒有約她嗎?”楊微好奇了。
“那倒不是,只是許諾說,不要出去外面約會了,太麻煩了,還不如在醫(yī)院某個地方聊聊天。”容城簡直是無力扶額了。
他們聽了,哈哈大笑。
楊微更是發(fā)了一個安慰的表情,還說:“要不要我傳一點法寶給你啊?說不定就三兩招把許諾搞定了?”
齊修呵呵了一聲,當(dāng)機(jī)立斷地說:“我勸你還是不要相信他,他的話根本就沒有用,當(dāng)年我聽了他的勸告,不但沒有成功,反而事倍功半。”
楊微炸毛了,當(dāng)即要為自己正名:“拜托,是你自己不會靈活運用好不好?我的方法是對的,只是你自己太僵硬了!就比如說。。”
吧啦吧啦的。
他們你一句我一句,熱火朝天地開始吵了起來。
容稱默默擦汗:“天吶,原來男人撕逼起來也是這樣可怕!”
鑒于他還是個純純的小處男,就不方便參加這樣他們邪惡男人之間的較量了。
他默默地準(zhǔn)備退出了。
在這時候,阿琛突然冒泡了,笑呵呵地說:“原來你們這里這么熱鬧啊,看來是我來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