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口漸漸的浮起一陣酸澀的情緒來。
有多久沒有聽到這個名字了?
多少個夜晚里,他一想起小曼在飽受受痛苦的場景,他就痛不欲生,一直坐到天亮。
然后漸漸地等自己的心涼下來。
反反復復,復復反反。
他以為自己已經麻木了,可是一聽到小曼這兩個字,他感覺又看到了生命的希望,仿佛他陰霾的人生又有了前進的動力。
他繼續聽著。
許諾嘆了一口氣說:“我們調查了一下,那個組織在下個禮拜會在b市出沒。到時候會在某個地點把人轉移過去,具體怎么樣我們也不清楚。”
容城知道有小曼這個存在,所以就多問了幾句:“那么到底具體地點在哪里呢?”
許諾也搖頭:“我們也不知道,我們警局根本就沒有投入多少的精力在這里。但是可以知道的是,這一次對方數頗多并不好對付。”
容城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也是。
警方要出人出力,那么勢必是想將他們一網打盡的。現在這樣的活動并不能引起他們的注意力。
“說起來,那個小曼也真可憐。”
“怎么了?”
阿琛渾身一抽。
容城同情地嘆道:“唉,這件事我一直沒有說出來。其實小曼是阿琛的女朋友。”
許諾瞪大了眼睛道:“這是真的嗎?”
“是。”
“那你剛才說他可憐是。”
“你也見過桑蘭的治療了,你就知道這個過程有多么的痛苦。更何況小曼是在他們組織里的,一旦組織沒有及時的給她解藥,那種痛苦不是常人能夠想象的。”
他曾經有一次親眼見到過桑蘭的病發,見她小小的人兒飽受著那樣痛苦的折磨,他當時就在自責自己的醫術,術什么還沒有到達那樣的地步呢?
“你別看桑蘭現在沒事,但是那些治療并不完全是絕對的,說不定什么時候藥性就會反彈。唉,但愿那個小曼沒有受到這樣的折磨吧。”
許諾嘆了一口氣。
氣氛有些沉悶了。
如今知道她和桑蘭相處時間久了,自然是有感情的。很多次她見到桑蘭,不自覺地把她當作了自己的妹妹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