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去的幾天里,安雅就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很明顯,齊修就是利用了安雅誤會他的那點愧疚心理,他將這份愧疚無限地放大,來滿足自己重振夫綱,調教女王的可恥目的。
首先,他要求,以后安雅都要伺候他。
“嗯,就像日本女人那樣就可以來了。”他吩咐起人來,活脫脫就是一個少爺樣。
算自己誤會他過,也為了這家伙能堅持貞操,安雅點點頭。
在吃飯的時候是這樣的。
“盤子歪了。”
“哦。”挪好。
“刀叉燉了。”
“哦。”換一副新的。
“這塊餐巾好像有點臟啊。”某人微微皺眉說。
齊夫人和小包子見到了這一幕,都抖了幾下。
安雅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默念了幾遍,忍!我忍!我忍忍忍!
然后笑臉迎人,給他換上了一塊新的餐巾。
他淡淡點點頭,還算滿意。
安雅在一邊擦汗,不禁佩服起那些日本女人的毅力來,要這樣伺候人,也不容易啊。
她在心里說:“還好這家伙只是一時興起,不然我一定要瘋了。”
可安雅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
某人的邪惡目的還沒有達成呢,怎么可能就輕言放棄?
在第二天下班回家的時候,他故意遲遲不肯進門。
容姨就納悶了:“少爺,你站在這里干什么?”要是她看的沒錯的話,少爺在門口足足站了有十分鐘了,像個雕塑一樣。
他不回答,反問:“小雅呢?”
“少夫人啊?少夫人剛剛回來,在洗澡呢。”容姨說。
“嗯。”然后他就發出了這樣一個簡單的音節。
容姨無語了。這到底是個什么情況?
雖然容姨不明白,但是有一點她還是知道的,那就是少爺似乎在等著少夫人下來。可能少爺有什么難言之隱吧?
容姨說完,就匆匆忙忙地上樓去找安雅了。
這時安雅正在舒舒服服地泡澡呢,一聽容姨這樣說,忙穿好了衣服就下樓去了,
“怎么了?”她見到齊修時,第一句話問的就是這個。
她設想了很多種可能,也許那家伙真的有什么難以啟齒的事情,所以才站在那里不動的。
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齊修開口說的話竟然是:“笨女人,提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