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瑣?”他俊眉一挑,底氣十足地反問,“我親我自己的女人,哪里猥瑣了?”
安雅被這破具氣勢的反問給震住了。
這話,還真的無法反駁,好像從法律上來說,他們的確是夫妻,親嘴這些事,對于夫妻而言,是沒什么。
“可是我失憶了,我根本就不是啊!”
話音未落,齊修哼了一聲,他更加壓了下去,將安雅的雙手都扣住了,在床上完成了一次壁咚。
“別掙扎了,我今天是不會放你走的?!彼镑鹊匦χ?。
安雅斜眼:“你變態!快放開我!你不是說我面黃肌瘦,你都不會饑渴的嗎?”
齊修邪邪地笑了:“可是我現在就好面黃肌瘦這口,你不是說你不記得了嗎?那么我現在來給你回憶一下!”
說著,他再次附那俯身親了下去。
這一次,比之前的吻得更用力,更動情。
“嗚嗚嗚。?!卑惭鸥杏X被卷入了一場狂風暴雨中,渾身的力氣都被抽干了一樣。
她的呼吸,一步步被他掠奪,被他主宰。
漸漸的,在齊修的強大攻勢下,安雅橫在他xiong前的手,也慢慢放棄了抵抗。
他抓住她的手,與她十指緊扣著,他輕輕地撬開了她的嘴巴,與她再次嬉戲纏綿,用這一個吻,將他的感情源源不斷地傳遞給她。
“小雅。?!彼判缘统恋纳ひ?,性感撩人。
他托起她的腦袋,盯著她的眼睛,呢喃地傾吐著:“小雅,快點想起來吧,讓我來幫你,好嗎?”
安雅被那個魅惑的眼神給勾住了魂,自己也不受控制地點點頭。
就是那一點頭,安雅自己把自己給坑了。
以至于某天早上,某人以主人的姿態,來到了她的病房。他優雅地坐下,交疊雙腿,開始發表演講了。
“從今天開始,我們按照時間順序,去我們以前去過的地方,你什么都不用擔心,只要乖乖跟著我就好?!北砬橐蝗缂韧系膰虖垼€帶著一點點異常的興奮。
安雅面癱了。
任憑誰,面對著這樣一個人,都會無語的。
齊修心情明朗,他完全將這次成功歸功于他嫻熟的吻技。男人嘛,對這種東西有些莫名其妙的自豪感。
可事實真相呢?
安雅只是覺得,是該讓自己回憶起什么來了,而且她也很想分散注意力,拋開rh藥水給自己帶來的那種喜歡齊昀的感覺來。
她不想再被藥物操縱了,她想要重新找回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