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這句話,是脫口而出的。安雅自己也不知道。
睡夢中的齊修聽到了這句話,一下睜開了眼睛:“小雅,你記得我了?”他眼中滿是驚喜。
“太好了!笨女人,你總算記起來了!”難以形容他眼中的光芒。
安雅愣在了那里,完全反應不過來:“你怎么在這里的。?!?/p>
剛想問一句,他們怎么會在一張床上的,突然,腦海又痛了起來。
這一次,比之前的幾次都要劇烈。
“啊——”安雅撕心裂肺地喊著。
“笨女人?你怎么了?”齊修也急了,怎么會突然就這樣了
好在這時,他聽到了樓梯傳來的腳步聲。
“爹地,容叔叔來了!”
容城以最快速度趕來,一進房間,見到了在床上痛的打滾的安雅,忙打開了自己的醫藥箱,冷靜沉著地抽出了一支陣痛,配了藥,對齊修說:“按住她,這種藥水會有點痛。”
齊修雖然不忍,但也只好照做。
他按住了安雅亂動的四肢。
容城給安雅注shele一支藥水。
神奇的是,隨著藥水的推入,安雅痛得大叫,那聲音,正好被小包子聽到了。小包子哭了:“媽咪。。媽咪最怕痛了。?!?/p>
齊修也是面色不忍。
好在漸漸地,安雅安靜了下來。不到一分鐘,她就開始閉上了眼睛,睡了過去。
只是面色異常慘白,虛弱不堪。
那種安靜到詭異的感覺,讓齊修微微皺眉。
“你給她打了什么?”完事后,齊修問。
容城收拾好了醫藥箱,說:“修,比起這個問題,你更應該問,她為什么會變成這樣的?!?/p>
“為什么?”他語調低沉,眼眸中皆是陰霾密布。
容城緩緩地起身,嘆了一口氣,說:“這幾天我仔細研究了她的病情,也大致了解了原因。但是為了更確定,我出國找了我的導師,我和導師的結果不謀而合。這種例子在臨床試驗中都沒有發生過,所以我們都認為這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
他們屏住了呼吸,等待著容城的答案。
容城沉著臉說:“安雅是中了一種特殊的藥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