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幕,包廂內(nèi)的幾人都見到了,他們也知道,那個喝醉的女人去哪里了。
一個老頭子趁她喝醉救了,把她硬拉到某個地方,做什么他們再明白不過了。
一個身穿名牌西裝的年輕男人點了一杯酒,和對面的人說:“阿琛,你就允許你的眼皮子底下發(fā)生這樣的事?”
被叫做阿琛的男人毫不在意地聳聳肩:“這樣的事天天都在上演,有什么奇怪的?再說了,誰不知道來這里是干什么的?是那只小羔羊自己走錯了地方,實在不能怪我??上О?,那么漂亮的小羔羊要被一個老頭子吃掉,想想我都覺得可惜?!?/p>
他們惋惜了一會兒,又立刻專題了話題:“說的也是。這里吧,當(dāng)然是男人來享樂的地方,不過嘛?!?/p>
他們的視線同時轉(zhuǎn)向了坐在角落里默默喝酒的男人。
那人大約二十出頭。五官精致,面容極為俊美,他微微瞇起了眼睛,冷漠的容顏中透著不可言喻的優(yōu)雅和尊貴。
在這紙醉金迷的酒吧,他慢慢地品酒,出塵的姿態(tài)似乎格格不入。
“修,我們叫你出來可不是來喝酒的。你這次回國,我們幾個不知道有多高興,來,別喝酒了。聽阿琛說,最近幾天酒吧來了幾個頂級美女,不如讓阿琛把人帶過來看看?”
齊修品酒的動作慢了一拍,眉心微微蹙起。
阿琛懶懶地靠在沙發(fā)上:“小楊,我看不必了,我們齊大少爺?shù)牟】蛇€沒好呢。”
小楊驚訝:“什么?這是真的?修,你不是去美國治療了嗎?難怪一點起色也沒有?那要怎么辦?你這病繼續(xù)拖下去,以后不是連女人都不能碰了嗎?那多遺憾啊。”
修的嘴角微微一抽。
阿琛悶笑:“怎么聽你說來,好像我們齊大少爺不行了一樣。他啊,只是靠近女人會惡心犯暈而已。我記得有一回,我的表妹托我想認(rèn)識修,沒想到我表妹一靠近修,修就臉色發(fā)白,狂吐了起來。后來送到醫(yī)院,醫(yī)生說這病屬于罕見疾病,沒法治,得去國外瞧瞧。這不,我們的大少爺專程前往美國了一趟,你也看到了,也沒什么效果。”
“那不就是和女人絕緣了?”小楊表情夸張,他實在難以想象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沒有女人,那生活會有多黑暗啊。難道修總是冷冰冰著一張臉,也是,誰碰到這樣的事情都會郁悶的。
齊修受不了這兩個損友,他是瘋了才會應(yīng)約出來。
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得了這個莫名其妙的病,起初以為沒什么,遠(yuǎn)離那些嘰嘰喳喳的艷俗女人不是件好事嗎?
但是他的母親一直在他耳邊念叨著:“哎,這樣下去啊,也不知道我什么時候才能抱上孫子哦?!?/p>
他實在受不了母親哀怨的眼神,所以前段時間專程飛往美國,在實驗里插上了各種各樣奇形怪狀的管子,可結(jié)果呢?那些白胡子研究人員只是聳聳肩,抱歉地說:“齊先生的病,我們束手無策?!?/p>
他簡直想吐血。
齊修黑著臉,滿腹郁悶地起身:“我走了?!?/p>
阿琛和小楊意味深長地相視了眼,還沒有完成伯母交代的事情呢,怎么能放人走?
他們一邊一個拽住齊修:“我說,我們兄弟幾個好不容易見了面,今天不喝個痛醉我們是不會放你走的。”
“對啊對啊。是兄弟的,就干了這杯。”
齊修是齊家大少爺,龐大企業(yè)帝國s的繼承人,阿琛和小楊的父母都是s企業(yè)高管,所以他們?nèi)丝梢哉f是一起長大的。又因為地位差不多,彼此都很要好。
“喝吧喝吧。”年紀(jì)最小的小楊慫恿道。
齊修微微挑眉,二話不說就把杯中酒仰頭喝盡,酷酷地離開了。
阿琛和小楊對視一眼,奸詐地笑了,那杯酒中放了十足十的‘好東西’,這下伯母抱孫子的愿望可以實現(xiàn)了。
阿琛拿起電話,和齊夫人說:“伯母,事情都辦妥了。接下來就讓你的準(zhǔn)兒媳婦登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