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有一個列表出來了。
“王勇,年四十,c市人口,職業司機,家中無親人,三歲時遷居a市。”
一項項指標都羅列出來了。
齊修點點頭:“都對上了。他就是將人劫持走的人。”
他們都不明所以地看著齊修,等著他的解釋:“其一,在這個城市,想要把一個活生生的人運出去,還要做到不引人注意,首先,必須要熟悉這個城市的每一條街道,避開警察的范圍,躲開所有監控。這一點,作為一個開車二十年的司機,并不難做到。其次,車子必須夠大,又不能太醒目。”
他指了指那輛放在大街上都不怎么醒目的中型貨車。
“光憑這個?”有人提出了質疑。
他優雅地在手心轉動著卡片,輕輕地湊到鼻尖一問:“華蘭香,這種特殊的香水非常名貴,而且只有日本才有。安安,告訴他們,那個司機昨天去了哪里?”
小包子敲擊了一下鍵盤,轉過電腦,眾人都驚了:“。。京都?”
這時陳清敲門進來,恭敬地說:“齊總,飛機已經準備好了。”
齊修將那張卡片隨手丟棄,撈起椅子上的西裝外套,一顆顆地扣好紐扣,面無表情地說:“所有的線索都對上了,安安,我們現在就出發。”
“是!”小包子豪情萬丈地揮拳,“敢劫走我媽咪,他們死定了!”
他們父子倆一前一后地走著,氣勢逼人。
不知為何,所以人都堅信,他們一定能把安雅帶回來!
而此時此刻,京都的夜晚,安雅正心神不寧地在發呆。
這幾天,她形同軟禁。
瀾在吃穿用度上,沒有虧待她,可是安雅住在這里,不知道外面的情況,也無法向外界傳達信息。
何況在這里,語言不通,身邊又只有一個優子,她內心苦悶無比。
唯一摸索到的消息是,這里是京都。
因為有一回她說了一句日語,是在美國從她的日本同學那里學到的,優子聽到后,就笑著糾正她,那時候她就明白,這是京都。
京都。。
瀾為什么會在等級森嚴的京都擁有這樣一座龐大的古典建筑?
謎團真是越來越多了。
她旁敲側擊過,但是優子都微笑著回答:“實在抱歉小姐,我不能透露。”
當然,為了打發時間,優子還特意為她找來了幾本中文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