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濡洱chouchu來一張照片,忽然震住,一貫平風靜浪的yan睛,似乎被頃刻之間打碎。
“我為了這些勒索照片,付了不少錢,現在我的太太想離婚,那我這些錢是不是打shui漂了?”嚴丁青不緊不慢說,他認為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他就是想讓程濡洱看見芝華的不堪,打碎程濡洱作為男人對芝華的癡迷。
沒有哪個男人,看見這樣的事qg,能不心存芥di,嚴丁青對此十分jian信。
然而程濡洱卻反手將照片壓回去,極慢地抬起tou來。氣壓驟沉,他yan里正聚起駭人的怒意,說chu讓嚴丁青驚駭不已的名字。
“把趙阿平帶過來。”
頃刻間,嚴丁青yan神震動,走鋼索的心陡然失去平衡。
怎么會有趙阿平,程濡洱怎么會知dao趙阿平!
這完全在嚴丁青計劃之外,為了藏住他和趙阿平的聯系,每個月給趙阿平的十萬元,嚴丁青都避免通過銀行,而是大費周章地用現金。
沒想到程濡洱竟然早就知dao,并且找到了趙阿平,這說明程濡洱甚至在看到這些照片前,就已經知dao芝華的遭遇,卻仍然要見嚴丁青。
一個半死不活的男人被踹j來,摔倒嚴丁青腳邊,嚇得嚴丁青連連后退幾步,看清那個人的臉。
真的是趙阿平,他雙手被反捆,臉磕在地板上,很沉的一聲悶響。
“我說過,不要撒謊。”
程濡洱一字一頓,扯住趙阿平的tou發,qiang迫他抬起tou,把照片舉到他面前。
一張失焦大半的照片,圖里是女孩的一雙tui,布滿ca傷和淤痕。
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看到照片的醫生描述得再多,也不如一張照片帶來的沖擊力,輕而易舉擊潰他。
心疼,無盡的心疼,借著tei奔涌的血ye,充斥他四肢百骸。
緊接著是憤怒,恨不能毀天滅地的憤怒,耳邊似乎能聽見那令人心碎的哭喊,如上百n針扎j他shenti。
程濡洱雙目猩紅,扯著趙阿平往擺滿鋼棍的地方去。
“這不是我拍的!這不是我!”趙阿平面無人se,他知dao自己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