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訓練,也不能這么不要命啊!”
蘇清又白了容恒一yan,“現在不要命的訓練,就是為了戰場上能多活一會兒,你養尊chu1優的堂堂皇zi知dao個屁!”
容恒……
這話說的沖,可他卻聽得心里發酸。
這就是保家衛國的將士。
負重前行這四個字,永遠那么沉重。
而他媳婦,是負重前行的典型代表。
深xi一kou氣,緩緩吐chu,容恒nie著蘇清的腳,“你這個,要怎么chu1理?ca什么藥,我去拿。”
容恒的手指碰到她腳的一瞬,蘇清心tou仿佛被羽ao劃過。
不自覺的耳n微紅,dao“ruan塌的第三個格zi里有藥箱,里面有一個棕se葫蘆狀的瓶zi。”
容恒起shen去拿,片刻折返回來,“這個瓶zi嗎?里面沒有藥粉了?”
蘇清接過,ba開瓶sai一看,果然空的,扯嘴一笑,“忘了pei了。”
“那還有別的藥膏嗎?”
蘇清dao“你不是有消炎止痛的藥膏嗎?gong里pei的雖然不如我的好,但也勉qiang能用。”
“行,你等著,我去拿。”
容恒起shen,幾乎一路小跑朝書房奔去。
結果,容恒一腳跨j書房大門,就見長青正對著他的柜zi搗鼓。
“你gan1什么呢?”
容恒猛地chu聲,長青拿著藥瓶兒的手頓時一顫,回tou討好的笑,“殿xia,福星腳受傷了,nu才來給她拿dian藥膏。”
說完,晃了晃手中藥瓶兒。
正是容恒打算給蘇清的。
容恒伸手就去長青手里拿,“王妃也要用。”
長青想都沒想,xia意識的就朝后一閃,“不行,殿xia,先來后到啊。”
容恒頓時臉一黑,“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