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要是扔下她跑了,余舟遙這個小壞蛋不知道要想些什么。雖然……這家伙也不會報復自己就是了……她只會雙手環(huán)抱,推開自己,再度和自己保持距離。或者……她會覺得自己拖累了大家,給大小姐帶來了不必要的麻煩,垂頭喪氣好幾天。這些結果,牧明月都不想看到。
牧明月快速瀏覽光腦上的訊息,以尋求場外幫助。
文聽風小窗給她發(fā)布了私聊信息。
文聽風:牧明月,你先離開教室。余舟遙易感期到了。
文聽風:我正在趕往校醫(yī)務室。
文聽風:牧明月?牧明月?你看到消息了嗎?
文聽風:我馬上就去拿抑制劑。你也盡快離開教室。
文聽風:牧明月?
原來剛剛就是這條消息在振動。很遺憾,文聽風的消息來得太晚了。她發(fā)消息的時候,自己已經進入這間教室了。
牧明月瞇眼。
牧明月:文教練,我已經把她從駕駛艙里面拖出來了。
牧明月:抑制劑能不能送快一點。我覺得我快撐不住了。
文聽風:好,我盡快。
牧明月:我很想看到您給出的事故報告。
文聽風:……
文聽風:等這件事情結束了我馬上寫。
牧明月::>
文聽風::
在這件教室里面呆久了,牧明月自身的信息素水平也在不斷上升。在漫長的等待時間中,她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余舟遙的信息素能安撫她。
也許……只是也許……她的信息素也能安撫余舟遙。牧明月心中猛地浮出來這個想法。
牧明月又看了一眼光腦。
文聽風:出事了。校醫(yī)院沒人!!!
文聽風:抑制劑就翻到一支。夠用嗎?
文聽風:牧明月?
文聽風:!
文聽風:!
看到文聽風傳來的消息,牧明月內心毫無波動,甚至有一種果然如此的宿命感。她和余舟遙,這輩子就是注定要死死地糾纏在一起,在生理性上成為最互補的兩個極值。
牧明月頂著橘子味的信息素,緩步地向余舟遙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