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中午遇到的那個人嗎?”
“是啊。”姚津云撐著手掌一推,把自己推離那座沒有shui的魚缸。“他是我gao中社團的學弟……雖然tou發(fā)留長了,但現(xiàn)在看起來,跟那個時候沒兩樣。”
那個很勇敢很ai笑又有dian雞婆的學弟,看起來乖乖的,鬼dianzi卻很多。不guan自己擺多大的學長架zi都會被他用那張笑臉掀翻,不guan教他什么好事壞事他都會很認真的聽j去,不guan在多少家jg1品店里失望多少次,他都不放棄陪自己去找那只在雜志廣告頁上偶然看見的玻璃海豚。
那是升上三年級的夏天。
那個夏天很re,隔著制服偶爾產生的肌膚碰chu2讓它更re,當兩人相chu1的空間開始re到令他們難以忍耐時,就像是冰塊必然化成shui一樣,一切荒唐的事都變得自然了。
tiao過了試探tiao過了曖昧tiao過了確認與牽手,第一次把他帶回家,就失控的互相擁抱互相索吻,在零亂的房間里生澀而瘋狂的zuoai。
而原本應該很自然的事,卻變得荒唐了。
gan覺到王惟翰直直盯著自己的視線,姚津云手指微微抖了起來,居然有種找煙來chou的沖動。明明戒了好幾年了,明明shen上已經(jīng)很久沒帶煙……
“老師,你很喜huan他嗎?”
“……很喜huan……”
他說“找到了,你看”,把那只背鰭上溜過一抹寶藍的玻璃海豚捧到自己面前。從那時起就喜huan他,喜huan得要命,喜huan到他的一個yan神一句閑話都能變成殺傷力最qiang的武qi。
姚津云閉起了yan睛。
“既然那么喜huan,為什么那個時候要分手?”
“……他說……我喜huan他,是因為他像展江。”
王惟翰先是一呆,接著大聲叫了chu來:“哪里像──?”
“是啊,哪里像?展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