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這干什么?”她將藥甩在桌子上,站在秦靡的面前,“怎么,是打得你不服嗎?”
她就去拿個藥的功夫,沒想到能在這見到她。
趙琴拉住她的手,“衿衿,好好說話,別這么沒禮貌。”
“呵。”孟衿衿一陣冷笑,抽出手,側過頭來看著趙琴,“你在護著她?誰是你女兒你不知道嗎?”
這個秦靡又給她下什么藥了?明明自己才是拯救她的人啊!
將她從深山中拉了出來,帶她逃離深淵,可到頭來自己卻變成了那個罪人。
“不是的衿衿,她不是你朋友嗎,你怎么能這么說話呢?”
“朋友?那我倒是要謝謝她將孟祥峰送進監獄!”
“什么!”趙琴的表情突然變得震驚,她顫抖著嘴唇,不可置信地望著孟衿衿,雙手抓住她的胳膊,“你你說什么?孟祥峰他進監獄了?”
“怎么,心疼了?”孟衿衿俯身靠近她。
趙琴的表情有些復雜,不知道是喜是悲。
自從被查出心臟病后,她就跟著孟衿衿來到大城市里,這么算下來已經半年沒見過孟祥峰了。
心里那份復雜的感情不知道是怨恨還是心疼。
“我原本不想告訴你的,怕你又憐憫他,他這種人有什么值得你去想的,要錢沒錢,要臉沒臉,成天就是喝酒,喝完就去賭,好好的一個家被他弄得烏煙瘴氣,他算哪門子的父親?”
趙琴沒有理她,而是焦眉愁眼的看著秦靡,“她說的是真的嗎?”
秦靡看了看孟衿衿又看向趙琴,“嗯,故意傷害罪,判了三年。”
孟衿衿昂著臉得意地看著秦靡,“你裝什么呢?不是你送他進去的嗎?只不過沒有想到你也在這,真是晦氣。”
在門外等待許久的林懷川走了進來,“怎么這么久”
話音剛落,他才看到房間內的情形,孟衿衿站在秦靡和趙琴中間。
趙琴瞪著雙眼遲遲沒有開口,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打擊。
秦靡則是坐在一旁的板凳上,面色的平靜的看著他。
林懷川整理了下眼睛,漏出一個端雅的笑容,“好久不見啊秦小姐。”
他這幾天每天都會給她發信息,可是她一條不回,正愁找不到她呢,沒掙到自己送上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