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第二天他高調向我求婚,將繁星宮殿的圖紙一并交給我。
我一時激動,答應他一輩子丁克的請求。
從此我沉淪在萬千寵愛的夢幻之中。
如今我才知道,我只是他和徐慧慧母子一家三口的輿論擋箭牌。
窗外雷聲大作。
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
“老婆周年快樂,但慧慧那個笨蛋又忘記給貓驅蟲了,我去處理完就回家。”
沒等我反應,徐慧慧叫了他一聲,當即傳來一陣忙音。
付承宴張口閉口都是徐慧慧。
他記得徐慧慧寵物貓的生日,也記得她例假的日期,甚至精準到上午下午。
徐慧慧每天的行蹤他也了如指掌,一個電話打不通,他甚至不用問就能找到她。
付承宴常常一臉厭煩:
“我這個妹妹實在太笨了,不知道長沒長腦子,哪天被人賣了都不知道,沒我根本不行。”
“不像我老婆這么懂事賢惠,不用我操一點心。”
可正是因為他沒操心,才在紀念日叫人送來我討厭的草莓味蛋糕。
更不記得我害怕打雷。
我蜷縮到半夜,被一個擁抱環住。
“紀念日沒陪你,生氣了?”
“我保證,六周年的時候,我雷打不動的只陪你。”
因為徐慧慧崴腳,我打胎的那天都找不到人簽字。
徐慧慧磕了額頭,他就把我扔在荒漠里,讓我一個人繼續周年旅行。
如今連紀念日都是跟徐慧慧共享的。
就算我想生氣,可我有什么資格生氣?
所謂的六周年,也壓根不存在。
我退出他的懷抱,像是再給他一個機會,“付承宴,你到底有沒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話落,付承宴突然放大音量,惱羞成怒道:
“陸繁星,凡事涉及到慧慧你就開始疑神疑鬼,她只是我的養妹,你這樣猜來猜去累不累?”
正在這時,保姆接了電話闖進來。
“慧慧小姐磕到膝蓋了,您……”
付承宴正在氣頭上,直接打斷:
“她沒長腦子?動不動就磕到?我又不是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