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岳航發(fā)出了意味深長的聲音,黎然隔著國境線都聽到了他話里的波浪線,
“待在酒店里啊,那不是沒別的事情可以做了”
“……”黎然這次沒反駁。
“有情況啊”岳航在這方面的雷達(dá)非常靈敏,
“生米終于煮成了熟飯”
“嗯?!?/p>
“行啊。跟我說說細(xì)節(jié)?!?/p>
“開什么玩笑這種事情能說細(xì)節(jié)”
“受傷了沒”岳航轉(zhuǎn)而問道。
“沒有?!?/p>
“嘿嘿嘿嘿。”岳航非常不端莊地笑了幾聲,又問:“多久啊”
“不知道?!崩枞粚擂尾灰?,悶聲道:“你打電話來就是為了問這個”
“當(dāng)然不是,我又不是變。態(tài),跟你說一聲,試鏡過了。段導(dǎo),就是那天試鏡時那個導(dǎo)演,他和你上一部電影的制片人關(guān)系不錯,昨天他去看了你們電影的粗剪,說你肯定能拿獎。他怕你紅了跑了,所以今天一早就把協(xié)議發(fā)給我了?!?/p>
黎然:……
別的不說,段導(dǎo)的眼光還是可以的,他
“唔。”
黎然睡夢中翻了個身,繼而睜開眼對上了季無修的視線,
“嚇我一跳,你怎么不睡覺啊”
“做了個夢,醒了?!奔緹o修道。
“什么夢噩夢嗎”黎然問。
“很可怕的噩夢。”季無修說著抵到他唇邊,低聲道:“你不安慰我嗎”
“安慰?!崩枞凰坌殊斓赝磉吙苛丝浚讶藬堅趹牙铮?/p>
“不怕了,睡吧?!?/p>
季無修伏在黎然頸側(cè),嗅著熟悉的淡香,感受著對方身體不斷傳來的溫?zé)幔活w心總算慢慢平復(fù)了下來。
難得這天晚上并未胡鬧,次日一早兩人去餐廳吃的早飯。
黎然喝著杯子里的咖啡,目光在季無修臉上逡巡了許久,終于發(fā)現(xiàn)了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