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第14頁）

她正煩著，卻聽蕭牧道：“若本尊說，你與我，是故人，你信嗎？”

聽到這話，云裳才放下了心。

蕭牧這樣說，就是什么都不知道。

“除了在街口，云裳還是第一次見國師，國師莫非是認錯人了？”云裳只想快點走到清水苑。

可清水苑是云府最遠的院子。

“本尊不會認錯人，你只是記不起罷了。”

蕭牧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云裳如芒在背。

“國師真的認錯人了。”

這條路，為什么這么漫長？

她是一刻也在他身邊待不下去了。

“本尊問你一個問題。”蕭牧忽然，話鋒一轉。

“什么問題？”

云裳故作疑惑。

“若是，往后你的眷侶，因為誤會不信任你，還各種傷害了你，你會原諒他嗎？”

蕭牧的語氣，竟然有些忐忑。

云裳壓下唇角的嘲諷，他將這話拿來問現在的她，想要得到一個什么回答？

在他眼里，她什么都不知道。

“是什么誤會？”云裳問他。

蕭牧垂眸：“她在我重傷之際，告訴我她要嫁與他人，她本是為了救我，可我卻誤會她移情別戀，甚至是要殺我。”

說起往事，他都不自稱本尊，而是說“我”了。

“那你又是如何傷害了她？”

云裳的眼神，也升起一股她自己都沒發覺的冷意。

“我……”

“我是被蒙蔽的，她的妹妹欺騙了我。”

蕭牧最終還是沒有講他的惡行說出口，或許他自己也覺得難以啟齒吧。

云裳抬眼：“那她可有向你解釋？”

“自是有的，可那時我對她誤會已深，再難相信了。”

蕭牧心中都是懊悔。

若是當初，他能聽進去半個字，也不至于是這樣的結果。

“國師，那你放過她吧。”云裳一字一句道。

蕭牧眸中一痛：“絕無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