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野山參,已經很多年沒聽說過了,估計也被采絕了吧。
“閑來無事,進山轉轉!”許岳說道。
“那你自己個兒小心一些。”許城陽說道,“莫要深入了。”
許岳以前沒少跟他們進山,對大山也是很熟悉的。
只要不深入就不會有什么危險。
何況,就算許岳把功夫丟下了,但底子多少還在。
他也不是小孩子了。
“不會的。”許岳說道,“我準備隔兩天去看三叔,你們去么?”
提及進山,許岳就想起了他三叔。
許岳爺爺有兩子一女,許江銘老大。
二姑許江琳嫁到縣城,日子還不錯,每年春節都會回來看老爺子。
三叔許江河,乃是許城陽老來得子,只比許岳大七、八歲。
許岳跟他最親,小時候經常跟在他屁股后面。
跟他進山的時候最多。
那個時候,野雞、野豬什么的都是能打的。
每次進山都滿載而歸。
“你去看看也好!”許城陽說道,“我們就不去了。上次去看他,他說又減刑了,估計年底就能出來。”
“是么?”
許岳有些驚訝,也很高興。
九年前,許岳還在讀高二之時,許江河因救人跟十幾個混混打起來。
許江河從小跟老爺子練武,很能打。
只是功夫沒練到家,收不住手。
結果,死了好幾個,重傷的也不少。
死的混混之中家里有些人脈關系,想要置許江河于死地。
不過,許江河救的那姑娘也頗有擔當,家里也有不小的人脈關系。
一番較量下來,防衛過當致人死亡,判了十二年。
至那之后,許江銘就不準許岳練武,他怕了。
老爺子也沒說什么,有些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