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仰靠在陳宴清xiong口,水眸迷蒙成霧境,檀口翕張著有一下沒一下,極細微的吐。
陳宴清低垂著眸光,將她嬌嫵的神態(tài)全部納至眼中,前所未有的痛欲叫囂折磨著他。
他拈起已經(jīng)泛潮的帕子到眼前,潛在眼底的欲意一翻而起,“宋吟柔,我擦不干你這處。”
吟柔恍惚看向搭陳宴清指端的帕子,暈眩的腦子有一瞬不清醒,涼風吹拂過脆弱的花葉,她才驚覺自己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被打開了腿,一只腳踩在三公子膝頭,一只垂著。
他說的擦不干…吟柔驚斷了思緒,抬起無措欲哭的shi眸望向陳宴清,想解釋無從開口,甚至她分不清自己現(xiàn)在究竟是想藏起來遠離三公子,還是讓他繼續(xù)抱住自己。
嬌憐的情態(tài)催發(fā)著陳宴清xiong膛里的濁火,瞥了眼窗外的天際,舌頭抵著齒根猶豫,明日要為父親供燈,總不能太不孝。
也舍不得放開懷里的嬌軀,陳宴清思量著,垂眸看向shi個沒完的泉源,倒是他扳指上的那縷紅線因為長久沒有被浸潤,失了光彩。
陳宴清低頭封住吟柔的唇,同時將佩著扳指的手送納去滋養(yǎng)。
……
廂房外是一間間莊嚴神圣的寺廟殿宇,還有上晚課的僧人走動。
而僻靜處的廂房內(nèi),是充斥著昏聵的一幕。
吟柔因為唇舌被封住,不能呼吸,只能被迫著承受,終于在捱不住的極致中暈厥過去。
陳宴清尚不滿足,折眉緩緩從她唇上退開,吟柔的唇早已被吻腫,他亦沒有好到哪里去,薄唇瀲滟紅潤,雋美的眉眼間更是
染著與之不相稱的風流。
以及被掃了雅興的薄慍。
他睇看像懷里昏睡過去的少女,看她在睡夢中啜泣著蹭進自己懷里,未消的燥欲被不舍取代。
扳指已經(jīng)被浸潤,玉色盈透,那縷紅線也融的與白玉渾然天成,給了那么多,小姑娘確實辛苦了點。
“睡罷。”陳宴清吻了吻她的嘴角,就這么合衣抱著她睡下。
清早陳宴清離開廂房時,吟柔還在沉沉睡著。
燈樓里僧人誦念著經(jīng)文,由主持親自點燃長明燈,微弱的火點跳竄了一下,轟然燎出火光。
“阿彌陀佛。”主持合適雙手向眾人,慈悲祝念:“陳施主在天之靈必會得到安息。”
“有勞大師。”陳老夫人眼眶泛紅著,彎腰回了一禮。
陳宴清上前扶住她年邁微僂的身體,“我扶您去休息。”
趙菡月也走到陳老夫人另一側(cè),幫著一同攙扶,陳宴清看了她一眼,趙菡月垂下眸溫軟淺笑。
等再抬眸,見陳宴清已經(jīng)移開了視線,眉目清遠疏冷,心里泛起微微失落。
陪著老夫人去到禪房,趙菡月主動斟茶,先端了一盞給陳老夫人,又為陳宴清斟了茶,“寺中師父說這是摘的野茶樹炒的茶,表哥嘗嘗。”
“多謝。”陳宴清不冷不淡的接過。
趙菡月隱約又從他身上嗅到一縷昨夜的香氣,很淺,混合在皂莢的清香下。
趙菡月原以為是無意沾染,可什么味道能沾得那么深,過了一夜都還有殘留,就連沐浴都洗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