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總,待會要不您親自來?”變臉如換面具的女管理回頭看向邵明屹,極盡討好之色。
在孤兒院工作的每一名管理,可都深知著,這些衣冠楚楚的買家們,人前的正直永遠只是表象,私底下到底玩得有多花,如何在床上百般變態(tài)地折磨“玩偶”,早已是心照不宣的秘密。
“……還愣著干什么?快喊爸爸啊!叫啊!”
女管理一個抬腳,鞋尖蹬在喬應(yīng)桐的小腿肚上,猝不及防的喬應(yīng)桐便“撲嗤”一聲,跪倒在邵明屹跟前。
深秋的寒風,毫無憐憫地拂過她赤裸的肌膚,喬應(yīng)桐全身不斷在顫栗。
女管理的yin威如山壓頂,向來倔強的喬應(yīng)桐內(nèi)心依舊萬般不情愿,遲遲沒能張口,對眼前的陌生男人喊出那一聲“爸爸”。
見喬應(yīng)桐毫無配合之意,女管理急紅了眼,伸手便揪住她的長發(fā)。
“嗚啊——!”
頭皮撕裂般的劇痛讓她失聲慘叫,當白皙的脖頸全然暴露在空氣中,喬應(yīng)桐如同被困的幼獸般,發(fā)出絕望的悲嚎。
“夠了!”一聲沉著的冷喝,邵明屹穩(wěn)穩(wěn)地按住了女管理的手腕。
“嗚……嗚嗚……!”喬應(yīng)桐心頭一震,喜出望外的她,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般,帶著懇求之意,望向身前男人的高大身影,低低喚道:
“爸、爸爸……!”
她萬分沒想到,下一秒,冷硬的皮革項圈,已環(huán)上她白皙的脖頸。
她震驚地瞪大雙眼,眼睜睜地看著邵明屹接過嶄新的項圈,麻利地系在她細嫩的脖頸上。
過緊的皮帶無情地勒進她皮肉,很快便碾出一道刺目的血痕。喬應(yīng)桐痛苦地甩著腦袋,喉間擠出窒息般的干嘔聲,卻連帶著項圈上的鈴鐺,搖晃著陣陣脆響,像在嘲笑她的愚蠢天真。她卻只能高高昂著頭,任憑酸澀的淚花從眼角滑落。
聽見院子里的動靜,兩側(cè)小樓房中一張張稚嫩的臉從逼仄的小窗戶中探出來。尚被蒙在鼓里的她們,對自己的境遇還一無所知,于是紛紛朝喬應(yīng)桐投去好奇的目光。
像這種“展售日”,孤兒院早已有先見之明地,將younv們分開關(guān)在各自的房間里,此刻又怎會容忍她們繼續(xù)窺望下去?女管理兩眼狠狠一瞪,“啪啪啪”一陣響,兩側(cè)的窗戶又慌亂關(guān)上了。
“誰讓你起身的!給我趴在邵總身后,爬著走!”
喬應(yīng)桐過往可沒少給這名女管理惹麻煩,如今,她跪在邵明屹腳前,活脫脫像一只被馴服的幼犬,女管理怎可就此放過痛打落水狗的機會。
然而女管理忘了,打狗,也是要看主人的。
“既然項圈在我手里,她自己有腿,會跟我走。”邵明屹冷冷打斷女管理的發(fā)難,他迅速脫下西裝外套,裹住蜷縮成團的喬應(yīng)桐,將她不斷發(fā)顫的身軀牢牢護住。
“別聲張。”邵明屹俯身貼近喬應(yīng)桐顫抖的耳根,壓低聲音,“沒事了,我們回家。”
當瞥見她膝蓋上磨破的血痕,邵明屹更是不帶一絲猶豫地,攔腰抱起她,將那小小的身軀緊緊裹在懷中,大步流星地離開孤兒院這片是非之地。
看著邵明屹懷抱著喬應(yīng)桐離去的背影,一直躲在不遠處看戲的其它待售“玩偶”,瞬間炸開了鍋:
“天啊,就憑她那跟豆芽菜似的干癟身材,憑什么配得上邵總這樣的‘爸爸’啊!”
“邵總不僅長得英氣,為人還溫柔,我也想在床上伺候邵總,而不是那些丑陋油膩的老變態(tài),嗚嗚嗚嗚……”
直到一名沉默許久的“玩偶”,吶吶開口道:
“可是……邵總年年都來,每次都空手而歸。這種隱忍多年的男人,藏在心底的癖好,怕是比任何男人都更扭曲、更變態(tài)地折磨玩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