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像邵明屹這樣權(quán)傾一方的大人物,專機也是必須從當?shù)貦C場起飛的。因此,大量的機場地勤人員,都目睹了這令人瞠目結(jié)舌的一幕:
一個衣著考究、不茍言笑的中年男人,在安保的重重環(huán)繞下,用鐵鏈牽著一個楚楚可憐的年輕女孩,登上了飛機……
喬應(yīng)桐搬回了昔日的宅邸。
除了蔡嫂,宅邸中其余傭人幾乎都換了批新的;木地板和草坪全都有被撬開掀開過的痕跡;大大小小全部家具隱隱能看出被搬動過……除了這些之外,宅邸中一切如舊。
然而只有喬應(yīng)桐明白,這個曾與父親朝夕相處了兩年多的家,早已物是人非,一切已無法回到過去……
每一夜的調(diào)教,仍在繼續(xù),只是父親失去了昔日的耐心,如今只要喬應(yīng)桐在床上表現(xiàn)得稍微有一絲的猶豫,等待她的,便是父親毫不留情的一頓責罰:
“哭聲那么小,是因為爸爸操得不夠深入嗎?”
“嘴再張大點,止住你的嘔吐聲!不許回咽口水!”
“張開腿!屁股再抬高一點,別緊繃著yinxue!如果你不想次次都被插入宮腔的話。”
……
喬應(yīng)桐雙手死死攥著床單,在父親一次又一次的肆意沖撞中,幾乎將下唇咬出了血,卻絲毫不敢喊痛。
當兩人的關(guān)系陷入無解的死局,她究竟該如何做,才能結(jié)束這煉獄般的日子?
這一天,是邵明屹按既定行程出差的日子。
還是老李載的他,當車子剛駛離車庫,一輛老舊的賓利,就停在了宅邸門前。
喬應(yīng)桐警惕地看著從車上下來的女人。
來者不善。
“明屹說你聰慧過人,依我看,也不過如此。”薛曼琳打量著一臉戒備的喬應(yīng)桐,輕蔑一笑:
“早就有人給我報信,打從英國回來,明屹對你就大不如前了,倘若你真是個聰明人,就該明白,與其乞求一個男人的憐憫,倒不如趁身子還未被徹底玩壞,與我聯(lián)手合作,好遠走高飛。”
“既然你早已有了主意,那就廢話少說,把牌全部亮出來。”喬應(yīng)桐的聲音擲地有聲,依然無法掩飾她緊咬的牙關(guān),微微在顫動。
她很清楚以自己目前的能耐,跟薛曼琳完全不在一個量級,貿(mào)然接受她的提議,只會把自己推向更深的萬丈深淵。
薛曼琳顯然有備而來,開出了一個她絕對無法拒絕的條件:
“你就不想……去見見你的生父么?”
若干小時后,一個全身堆迭各種奢侈名牌、打扮得如同圣誕樹般花哨招搖的少女,來到宅邸中,她一把推開喬應(yīng)桐,徑直拉開了喬應(yīng)桐的衣柜……
“啊!”
少女打量著衣柜那些五花八門情趣睡衣,臉蛋“唰”地泛紅,快速捂住自己的眼睛。
“你你你你你——!”少女指著喬應(yīng)桐的鼻子罵罵咧咧,“你平時就是在我爸爸面前,天天穿成這樣的嗎?就為了勾引他操你穴!?……果然是沒娘養(yǎng)的野雞!yin賤不要臉!”
“瀅瀅!”一旁的薛曼琳趕忙呵斥她,卻一件件地翻看著喬應(yīng)桐衣柜里,那些不堪入目的情趣睡衣:
不僅有輕輕一扯束帶,便能讓雙乳渾圓彈出的緞面緊勒ruzhao;
還有鑲嵌了珍珠鏈的丁字褲,一旦穿上,顆顆珍珠便會嵌入yinxue里,令穿著者無法閉攏yinxue;
甚至還有將整副yinxue爆露在外面的開檔褲,顯然是為了穿著時,方便承受男人roubang的肆意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