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嫂看著那滿滿一桌再度變涼的早餐,一陣犯愁。
昨夜從主臥傳出的哭聲,斷斷續續地延綿到了后半夜,讓人很是揪心。沒想到,這一大早,哭聲又驟然響起……
她昨晚只是想提醒主人家,不要顧己失彼,萬一小姑娘以后見了他就畏得想逃,那便難辦了……然而看起來,主人家并未完全聽進去。
就在蔡嫂嘆了一口氣的時候,主臥的門“砰”的一聲打開了。
此刻的邵明屹已重新換上一身筆挺的正裝,懷中抱著的,正是滿臉淚痕的喬應桐。
喬應桐脖頸上的項圈已經卸去,縮在父親臂彎中的她,連鞋子都沒有,身上穿著的,還是邵明屹的白襯衫。
邵明屹小心翼翼地懷抱著她下樓,只不過,光是把她放在餐椅上,就足以讓喬應桐疼得眨出淚花。滿臉心酸的喬應桐把腦袋別了過去,死死咬著牙關,不讓眼淚被父親看見。
看著一旁滿臉寫著擔憂的蔡嫂,邵明屹無奈地苦笑,輕輕撫摸著喬應桐的腦瓜:
“出了點意料之外的狀況,她疼得厲害,確實為難了她,你讓廚房再給她做些她愛吃的,我要去工作了。”
看著邵明屹眉眼間的寵溺,蔡嫂不禁唏噓,哪怕是在這座宅邸工作了無數年的她,也是第一次發現,向來嚴肅而不近人情的主人家,竟也會流露這般溫和的神情。
“先生,您真的不一起吃早飯嗎?”半晌之后,蔡嫂總算反應過來,驚掉得下巴都合不上了:
這人……行床笫之歡大半宿,居然早餐不吃便接著工作,實乃鐵打之軀。
“來不及了,下一個方案今天就要敲定。”邵明屹匆匆瞥了一眼手腕上的腕表,余光卻瞥見了,桌上那個昨夜就準備好的蛋糕。
眼見女兒滿臉寫著委屈,邵明屹用略帶歉意的語氣,笑著說道:
“差點把最重要的事給忘了……生日快樂,我的桐桐。”
然而,喬應桐卻硬是不愿看父親一眼。
吃了女兒的冷臉,邵明屹依然彎下腰,撥開她的額發,親吻她的眉間:
“我今晚盡量回來陪你吃晚飯,到時再聽爸爸解釋,好嗎?”
沒有了升學壓力后,縱然在白天,邵明屹對喬應桐是那么的百般溫柔,但與入夜后的他,在床上的行徑宛若惡魔,強烈的反差讓邵明屹的性情看起來無比割裂。
但無論如何,這一切都是他最初便與喬應桐所約定的酬勞。
魔鬼床畔,怎能容忍所控之物,有一絲的忤逆?在隨后的日子里,對于喬應桐而言,每一個深夜,那張熟悉的大床,都是她的無盡煉獄……
究竟,還要再被強行打開身體多少次,被爸爸那滾燙而粗硬的roubang,貫入最深處多少次,攀爬在床上哭嚎多少次,才能徹底適應身體被占據、被灌滿精漿的苦楚?
這般煎熬的日子,還要再過多久,她才能讓爸爸徹底滿意?
喬應桐心底一陣黯然。
直到暑期快結束的那天,這座宅邸,迎來了她意想不到的客人。
喬應桐的高中班主任,昔日向來打扮樸素。不僅對女學生們梳妝打扮的行為嗤之以鼻,更是曾厲聲訓斥女學生們“都是媚男之術……
然而,就在這一天,她化了個淡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