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邵明屹麾下干活的人都知道,他向來是個雷厲風行的人,決策一旦出口,便駟馬難追。
所以當老李看著那碰瓷的小姑娘,在邵明屹耳邊嘀嘀咕咕了一陣之后,邵明屹居然真就下了車,跟著她折返回到孤兒院,老李懵了。
前前后后,不到10分鐘。
果然,這種在商場鏖戰多年,城府極深的大商人,心思最難猜!
“這、這……”
孤兒院里的其它管理人員,前一秒還因為瞧見了邵明屹的折返,而喜上眉梢;下一秒,當他們看清邵明屹護在懷里的女孩,便笑不出來了。
“邵總!”一個女管理幾乎半邊身子都貼在邵明屹胳膊上,嬌嗲道:
“我們院里乖巧聽話,深諳床笫之術的玩偶,還多得是,要不再牽一批來讓您挑挑?你手里這丫頭,還沒受過調教,在床上是萬萬伺候不來您的啊!”
邵明屹的臂彎,明明是那么的溫熱,可是蜷縮在他懷里的喬應桐,聽著女管理那尖細的嗓音,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
喬應桐怯怯地看向邵明屹,生怕捕捉到他眼神中有一絲的猶豫。
盡管感受到了懷中之人的恐慌,邵明屹的目光卻始終沒有回應喬應桐,而是攏了攏自己的胳膊,將那個小小的身子裹得更緊了。
“我說了,我會親自調教她,不勞貴院掛心。”
早已料到對方反應的邵明屹,神色平靜似水,語氣卻未給他人留一絲商討余地。
聽到“調教”一詞,6年前那觸目驚心的一幕再現眼前,喬應桐渾身又是一個哆嗦。
面對眼前這個年齡足以做她父親的中年男人,喬應桐壓根無從猜透對方的心思,今后的命運,早已輪不得她作主。
“可是……!”女管理急了,“我們怎能對重要贊助商,出售質量低劣……”
“我向來不喜歡重復同一句話。”邵明屹毫不留情地打斷了她。
在場每的一個人,都讀出了這名商業巨賈的語氣中,帶著一股深深的不耐煩之意。
無奈之下,女管理只好遣人拿來賣身契。
就當喬應桐以為自己可以暫時松口氣的時候,當著邵明屹的面,她被一擁而上的調教官按在地上,撕碎了身上的所有衣物。
“不要、不要……不要拉扯我的校服……不要啊啊啊——”
當調教官硬生生地將她從邵明屹的懷里拽離,一陣刺耳的布料撕扯聲就在庭院中響過,喬應桐珍視萬分的校服,就在眾人的眼底下,化作了片片雪花。
只有她自己知道,今日所做的一切,僅僅是為了保住這一身校服,保住自己的讀書機會。
盡管早已做好了犧牲一切的準備,可奇恥大辱當前,她還是捂著幾近zouguang的身體,抽抽噎噎地哭了。
對于已售出的玩偶而言,校服從此便是她們身上的贅余,她們唯一能穿的,只會是各種不知廉恥的情趣睡衣,將自己鮮嫩的肉體,展示在“爸爸”眼前。
“項圈怎么還沒拿過來,動作快點!別讓邵總在這等得不耐煩了!”
面對“玩偶”被售出時淚涕交加的凄慘模樣,女管理早已司空見慣,對喬應桐不僅沒有絲毫的同情,更是嗤之以鼻:
現在就嚇哭?那從此以后,可有得你好哭的!
“邵總,待會要不您親自來?”變臉如換面具的女管理回頭看向邵明屹,極盡討好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