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羨慕你,還沒被邵總戴上貞操帶……”
袁俏俏無助地閉上雙眼,聲音中帶著深深的絕望。
“這些年,被金主買走的女孩,除了你,無一不是早就被各自爸爸折磨得身心俱殘……如今我這副身體,無論是像這樣,被這根貞操帶上的栓塞,強行鎖住雙穴;還是受金主按在經銷商的床上,被各種各樣的男人插入,都令我厭惡得止不住犯嘔……”
“那么多年了,你為什么不逃!”喬應桐一把揪住她的肩,聲嘶力竭地大吼。哀其不幸,怒其不爭。
“逃?我早就沒有家人了,能怎么逃?”
袁俏俏抖落指尖的煙灰,用嘲弄的眼神,打量眼前的天真姑娘。
“當年,我是被父母賣到孤兒院的,僅僅是因為,孤兒院的開價,是妓院的好幾倍……難道你真的相信,你生父把你留在孤兒院里,那么多年都沒來把你接走,不是為了錢?”
袁俏俏的話,無疑擊中了喬應桐心底最痛之事。
她不止一次地懷疑過,自己只不過是生父手里的一枚棄子;
可若真如此,那么多年來,生父又為何從未忘卻她的每一年生日,還給她寄來生日禮物?
“這些年,我眼睜睜看著每一個姐妹,因為被金主玩膩身體,而陸陸續續被賣去妓院……我的金主如今還沒厭倦我,無非我費盡心思用身體討好他罷了,我甚至在最痛的時候,還能夾緊自己的穴,好讓他抽插得更舒爽……”
話罷,袁俏俏打開自己精致的手包,掏出一片藥丸,放入喬應桐手里:
“今晚,邵總肯定又會要你吧?我這里有醫生給我的特制藥,來,給你一顆。”
“特制藥?治什么病的特制藥?”喬應桐一臉警惕地,看著手里那顆顏色詭異的藥丸子。
沒想到袁俏俏竟趁機一把按住她的手,趁她猝不及防的瞬間,將藥丸推入她口中。
“唔唔唔——!咳咳咳咳咳呃——!”
驚慌失措之下,滑溜的藥丸順著喬應桐的一陣干咳,“咕咚”一聲滑入她胃里。
“你……!”
“別怕,你我都是xingnu,姐姐我是不會害你的。被整宿整宿地折磨的時候,我只能依賴這個……”袁俏俏微微一笑,迅速整理好了衣裙,意欲離開。
在走出盥洗室之前,她好似猛然想起什么,回過頭,一把抓住喬應桐的手,正顏厲色道:
“趁邵總對你還有憐惜之情,以后別再讓他插入你宮腔了!”
“怎……怎么了……?”看著袁俏俏那驚惶憂懼的神色,本還羞紅了臉的喬應桐,不禁想起了那夜……心底頓時轉為了深深不安。
“因為……每個受了主人逼迫,頻頻拿子宮來侍奉主人roubang的姐妹,后來,無一例外,全都無法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