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不要……我知錯了,我真的知錯了!嗚嗚嗚嗚……”
不顧喬應桐哭得一臉的梨花帶雨,冰冷的鐵鏈先是繞到她的背后,將她不斷顫抖的雙手反綁在一起;隨后纏上她冷汗涔涔的腰肢,繞至xiong前,粗暴地收緊,迫使她脊背繃直,雙臂被拉向后方,整個身子彎弓成痛苦的弧度。
這樣一來,喬應桐只能跪在地上,極致夸張地后昂著頭,雙乳高高挺立著,看上去,就如同古代用于活祭的人牲。
“你自己說,這副身體,是誰的。”邵明屹托起女兒泛紅的rufang,放入掌心中肆意揉搓,冷冷問道。
“是爸爸的,是爸爸的!嗚嗚嗚嗚……”冰涼的鐵鏈勒入她柔軟的乳肉,喬應桐xiong口愈發悶疼,只能細碎地應答著。
邵明屹冷哼,仍不滿意,雙指冷不防地掐住她戰栗的乳尖,狠狠一擰。
“啊啊——!”喬應桐痛呼失聲。
“你自己說,這對rutou,什么人可以碰。”邵明屹逐漸加重手里的力道。
“只有爸爸能碰!只有爸爸!嗚嗚……啊啊啊啊——”當尖銳的刺痛在rutou反復游走,喬應桐凄聲不斷哀叫起來。
求饒已毫無意義,脆弱的rutou經由父親粗暴的揉捏,一點點膨脹、硬挺,被蹂躪成惹人憐惜的醬紅色。
在女兒的啜泣聲中,邵明屹總算找到了他所尋已久的痕跡。
就連喬應桐自己都未曾察覺,她嬌嫩的rutou上,早已被人為地預留了佩戴乳環所需的孔洞。
其實,每一個從孤兒院售出的“玩偶”,在來到“新爸爸”的床上沒多久,便會從此被扣上乳環,以此來證明,這具身體已獨屬于“新爸爸”,僅供“新爸爸”享玩。
關于rutou是何時被打上孔洞的事,喬應桐早已沒有記憶了。
只因孤兒院擔心“玩偶們”過早察覺自己的身份,趁著她們還年幼,早早就為她們未發育的乳首,扎上孔洞。
像喬應桐這種售出已近兩年,卻從未佩戴過乳環的“玩偶”,在孤兒院是絕無僅有的。全因邵明屹心軟,不忍讓她承受過多的痛楚罷了。
看著乳環背后那枚閃爍著寒光的鋒利銀鉤,喬應桐xiong口不斷顫抖,哭聲愈發凄涼:
“爸爸不要這樣對我……看起來太痛了爸爸……我真的不敢了!我真的再也不敢了!嗚嗚嗚嗚……”
“身為我的女兒,你必須無時無刻不記住,你是屬于誰的。”邵明屹的眼中,透著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不顧女兒的哭嚎求饒,他徑直解開了銀鉤的卡扣。
當冰冷的金屬銀鉤,觸及喬應桐陣陣戰栗的乳尖,尖銳的刺痛令她的身體如觸電般,軀猛地一縮。
“把背挺直!”邵明屹眼神一沉,厲聲呵斥著,“收住你的哭聲,眼睛看著爸爸,一會就不疼了。”
無路可退的她,只得強忍痛楚,抬起遍布淚花的臉,咬緊了唇瓣,試圖硬撐過去。
但隨著寒涼的金屬銀鉤緩緩深入rutou,刮過敏感的嫩肉,火辣刺痛干瞬間如針扎般,侵入她全身,喬應桐后背滲出大量冷汗。
“好可怕……!爸爸……可不可以不要……!”喬應桐被鐵鏈反鎖的雙肩,陣陣痙攣不止。
萬幸的是,幼年時打下的孔洞,并未隨著時間推移而黏連堵上,否則,她還得遭一次皮肉之苦。
伴隨著她凄厲的痛呼,“咔嚓”一聲,銀鉤精準穿透了她腫脹的rutou,將其徹底鎖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