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不要……好痛……不要這樣對我……”
比初夜劇痛百倍的撕裂感幾乎將她的心臟一并撕碎,喬應桐倒仰著頭,發出一聲聲痛苦的嘶吼干嚎。
“你太天真了桐桐……從我帶你回家的那天起,便注定你這輩子都逃離不了我,你這副身體,只能被爸爸一人使用,直到徹底破碎為止。”
燒得通紅的肉刃,將緊緊閉合的花穴灼燒至腫脹通紅,堅若磐石的龜頭,一遍又一遍地無情撞擊女兒身體深處的脆弱宮口,邵明屹緊緊掐住女兒的脖子,粗暴啃咬她的唇。
“我先前教你的你已經又忘了,讓我聽見你的jiaochuang聲……”邵明屹的聲音中,帶著粗重的喘息,“來,告訴爸爸,你只愛爸爸一人。”
可是喬應桐已被掐得眼冒金星,嘴角不斷嘔出唾沫,根本無從回應他的要求。
“唔——唔嘔——!”
殘存的最后那點理智,讓邵明屹懊悔地松開手。
可是他剛撒手,便瞧見女兒用盡身上的最后一絲力氣,狼狽地翻落下床。匍匐在地的她,如同掙脫捕網的瀕死幼獸般,朝著房門所在的方向,以肘代足,一寸寸地蠕動攀爬過去。
喬應桐這樣的舉動,無疑將邵明屹稍稍熄滅的怒火,重新點燃得更盛了。
“你以為,爸爸會放你走嗎?喬應桐……你這一輩子,都不可能。”
邵明屹眼神流露著似笑非笑的陰鶩,他大步向前,一把按住了在地上艱難匍匐的女兒。
“啊啊、啊啊啊啊——!爸、爸爸……”
喬應桐的臉被死死按在地上,她從未發現父親手的力道竟如此驚人,巨大的力量懸殊之下,她沒有一絲逃生可能。
留學申請書就在她臉頰下方,被碾得又皺又破。
她從未如此懊悔過,為什么在薛曼琳出現的時候,她沒有擋住父親的去路?為什么在來到英國的這段日子里,她不敢主動聯系父親?為什么她在這兩年多以來,沒有親口告訴他……
然而,世界上沒有如果。
“我愛你!爸爸……我一直都愛著你啊!”喬應桐終于放聲高哭,“求求你了爸爸,聽我解釋……求求你……”
邵明屹充耳不聞,毫不猶豫地卸下了自己的皮帶,“哐當、哐當”幾聲金屬碰撞的脆響,將地上的喬應桐,雙手用皮帶牢牢地反綁在背后。
“身為你父親的這些年,我教導過你的事情很多,我不曾記得,我教過你撒謊。”邵明屹的聲音寒若堅冰,一字一句地扎入喬應桐的心臟,“你最好順從一點,否則,只會讓我想要變本加厲地折磨你……”
喬應桐最恐懼的事情,果然還是再次發生了。
當父親抬起她的腰,牢牢鉗住她的臀肉時,不帶一絲猶豫,怒筋繃裂的肉刃沖破了紅腫不堪的宮口,本用于生兒育女的珍貴子宮,被迫向兇殘的入侵者,敞開了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