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想要報復紀縣令,這里確實是好地方。
“不好,他們若真有這樣的想法,大概率會做出比陽順那邊更可惡的事。”
這么有錢的地方,搶東西簡單,毀東西更簡單。
為了重創紀縣令,別說毀掉棉花地,就算燒了整個村子,他們只會覺得痛快。
畢竟越恨紀楚,就越要這樣做。
黃總旗跟紀楚分析現在的局面。
只覺得一陣頭疼。
千言萬語一句話:“萬惡的匪賊!”
“所以要殺干凈了。”紀楚語氣淡淡,卻能看出他真正生氣了。
黃總旗很少看到這樣的紀縣令。
自從認識他起,不管什么事情,都能游刃有余。
這般生氣,還是頭一回。
看來陽順縣的事,著實讓他生氣。
紀楚自認不是個優柔寡斷的人,也不是個心軟之人。
但說到底,他頭一次聽到有人死在身邊,還是跟他有聯系的人,死在身邊。
陽順縣的鄉兵何其無辜。
他們日子剛剛好過那么一點點,就被殘忍殺害。
這對紀楚的沖擊不可謂不大。
再想到這樣的慘劇,會落到自己認識的人身上,更不能忍了。
黃總旗來去匆匆,他要再回軍營溝通。
等他再來的時候,就會帶著二百“休假兵將”,到時候秘密進入安丘縣。
這是他們內里的安排。
表面上的行動卻是另一回事。
紀楚走到衙門正堂,對期待的眾人道:“軍中不會派人來了,要靠我們自己守衛沾橋縣。”
不派人?!
這怎么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