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還有約定好的農具等物。
這些東西紀楚還沒給錢呢,蔡先生已經讓人送來。
除了這些東西之外,班凱班賢還道:“紀大人,您說的彈花車還在做,師父說您只畫了個大概模樣,卻毫無細節,只能按照寫的功能來設計?!?/p>
當然,蔡先生原話更加不好聽,話里話外都透著暴躁。
“就畫個殼子?我能知道里面是什么?”
“就跟做菜一樣,只讓我看一眼表面,就讓我猜測里面放了什么調料?”
“紀楚越來越不靠譜了?!?/p>
“還彈花車,想得倒是復雜。”
“圖紙不會畫,要求倒是不少?!?/p>
紀楚汗顏。
他真不知道古代棉花車的細節啊。
要他說個原理,那沒問題,但要說什么零件要放在哪,哪個部位要有什么寬度尺度,他不會啊。
所以最后只能把需求寫下來,讓設計師去處理。
完了,感覺自己像是無良甲方。
“所以蔡先生說,等他十月之前做出彈花車,您彈的第一床棉被,必須送給他,不然給錢也不做?!?/p>
過年之前,紀楚把需求寄過去的時候,自然也寄了棉花跟棉花被,還有一身嶄新的棉衣。
看來蔡先生不僅知道棉花的好處,還十分喜歡。
紀楚連忙道:“這個簡單,只要蔡先生能設計出來,到時候連床鋪都用最好的棉花做?!?/p>
他給蔡先生弄個棉花床墊都成的!
班凱班賢眼睛一亮。
過冬的時候,他們自然見過師父穿著棉花衣,蓋著棉花被。
快讓他們羨慕了。
紀楚笑:“肯定也會送給你們?!?/p>
雪還未徹底化,路上又這樣遠。
兩個人大概率剛過正月十五,就押著各色器具過來。
接下來還會幫他們安裝調試,紀楚心里無比感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