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一個從七品,去查一個正七品。
這也不合適啊。
就像州城來的差役不能去查縣令一樣。
眾人前去休息,州城來的差役鄧成也稍作休整。
紀楚已經(jīng)看完許知州的信件了。
這次話說得非常明白,并且還附上不少罪證,并說鄧成等人是他的幫手。
總之一句話,那沾橋縣王縣令欺上瞞下,苛待百姓,必要嚴懲。
此事說完,畫風轉(zhuǎn)到安丘縣上。
“安丘縣人口稅收都有長進,戶司吏司已經(jīng)在著手辦理安丘縣升中縣事宜。”
李師爺,謝主簿,還有回縣城的范縣丞一陣驚喜。
他們很快反應過來。
要知道中縣跟上縣的縣令,都是正七品的官職。
只有下縣縣令,是從七品。
之前那么多官員想要把本地升級為中縣,為的不就是升官嗎。
現(xiàn)在都不用他們大人提,上面就點頭了。
“恭喜大人。”
“大人,您要高升了。”
“上面還是知道誰在做事的。”
紀楚看完信,總算知道許知州的想法。
這哪是讓他做事,分明是給個機會讓他露臉。
不管自己遞上去的罪證,還是差役鄧成他們手里的情況,都足以讓隔壁王縣令伏法。
特意讓他去辦,便是增光的。
甚至借著這個機會,讓他以從七升為正七,不管從哪看,都非常合適。
許知州不愧是知州。
自己只不過按照他說的,交糧不交錢,其實并未多做其他,便立刻補了好處。
這樣的上司,誰攤上誰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