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又說了一通,定下安丘縣按照二百六十斤畝產來交今年夏稅,讓他們必須按時送到!
李師爺對此早就明了。
謝書吏卻一頭霧水。
他們安丘縣的均產不是三百四嗎。
怎么就二百五了。
紀楚看著案上一連串數據。
數據這東西,換個算法,不就不一樣了。
他既不圖虛名,也不要好看,自然怎么有利怎么算。
既然收稅要按照賬冊上三十一萬畝田地來收。
那他算均產的時候,肯定也要用虛田數字來算。
總共就那么多糧食,除以虛田之后,均產肯定少了啊。
這么算起來,其實他還多報了呢。
放到后代,肯定會有人說這是統計學的魅力時刻。
可用到這里,卻是能救命的。
而且不管誰來查,都絕對差不多一絲一毫的問題。
再說了,以本地的情況,上面敢派人來查嗎?
最重要的是,讓紀楚收六成田稅,跟殺了他區別不大。
謝書吏還是算不明白。
李師爺拍拍他肩膀:“總之,今年收三成田稅,足夠今年的夏稅總額了。”
三成?!
比去年少了整整一半!
真的可以嗎?!
這到底怎么做到的,求縣令大人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