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大哥說笑了。先暫且不提小的敢不敢、能不能、愿意不愿意去舉報您。你們看看我,這一身上下,哪里有個人樣子嘛!我說的話,上頭也不信吶!對不對?”周宇笑嘻嘻地指了指頭頂。
二人覺得他說的有道理,要是他信口雌h,直接給他扣個惡意中傷、意圖za0f的帽子砍了就是了。
“再說了,咱們是綁在一根繩兒上的螞蚱。各位大哥好,小弟就好。各位大哥不好,小弟就不可能好。大樹底下好乘涼,小的無非是想活得自在些。要是沒有了你們的庇護,咱連個過街老鼠都算不上??!何必跟自己過不去呢?”
這番話說完,徹底打消了兩人的疑慮,富l和庫卡耳語了幾句,遣走了周宇,不知做著什麼打算。
不出兩天,一大早富l便急匆匆地打開牢門,叫周宇快步出來,說是有要緊事交代。周宇睡眼惺忪地一路小跑,邊跑邊系著k帶。媽的,什麼事兒火急火燎的啊?老子正做夢數錢呢。
“大人,帶來了!”富l把周宇領到了一個華蓋傘蓬下面。周宇抬頭一看,中間端坐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天下令批捕他的美男子。
“你就是法克米?”男子顯然早已忘記了一個月前與他相遇的事情。也是,一個螻蟻何需他的關注?周宇不同,他處心積慮地設計這些,為的就是三個字:往上爬。
“正是,小的參見領主。”說罷,周宇單膝跪地,頭也不抬。這里的規矩是,奴隸不能盯著大人們的眼睛看。
“這些個什麼科學管理辦法是你想出來的?”那男子眼神一冷,嚴肅地問道。
“呃,算是吧,也不完全是。只是在小的家鄉那邊,有這麼一些行事方法。小的平時沒事g,仔細思考推敲了一番,加以改良後認為可以在奴隸營推廣開來?!?/p>
“你的家鄉?是哪里?。俊蹦凶佑挠牡貑柕馈?/p>
“唔,小的本是庫茲西亞人氏,自幼舉目無親,一人吃飽全家不餓。後來得了急病,遇到一個游醫祭司胡亂開了幾副藥吃壞了身子,從此頭發和眼睛都變黑了。再往後,就被走鵑們賣來賣去,從此一直漂泊四方、居無定所?!敝苡钚性屏魉劓告傅纴?,顯然這段說辭他已爛熟於x。
“嗯,還是個外鄉客。你的建議我很感興趣,如果真的有用,本領主大大有賞。”美男從藤椅上站起,居高臨下地看著跪地的周宇說。
“小的謝過領主!”周宇連忙做五t投地狀。
“你也別高興得太早。若是此舉無用,我便要你的小命。”美男呷了一口茶,緩緩說道。在他的字典里,殺個把奴隸就如同踩si兩只螞蟻。
“好了,你起來吧。我這就囑咐他們任你為這個奴隸營的里長。以後你好好g,我布魯諾絕不會虧待你!”周宇不住地點頭致敬,原來這個地方領主叫做布魯諾。
回來的一路,周宇談不上高興,也說不上沮喪。他并不擔心方法是否適用,真正值得運籌帷幄的事情還在後面。只是,這里長是什麼鬼?
“大哥,里長是個什麼職務?”周宇撓著頭皮問。
“傻子,里長是奴隸營里奴隸能當的最大的官。你小子可算是一步登天了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