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了三天三夜,秦馳轉醒了。
嘗試動了動手指,發現自己手背上cha著針tou,旁邊打著吊瓶,額tou也被包扎了起來。突然一陣tou痛yu裂,他低呼了一聲,渾shen像是散了架又被拼接起來似的,想要起shen卻絲毫沒有力氣。
他這是沒死成?
環顧屋nei的環境,有些陌生,像醫院,但又……不太像?
門被推開,女人與他四目相對,頓了一秒,隨即走j來。
“醒了?”
秦馳打量她幾yan,綠se襯衫束在一步裙里,外tou罩了件白大褂,腳xia的gao跟鞋很熟悉,是他昏迷之前看到的那雙。
“是你救了我?”
我拿起床tou的shui杯,給他倒了杯shui,遞過去:“是?!?/p>
他似乎對這里的很是陌生,一直在四chu1張望。
“這里是醫院嗎?”
我面無表qg地應著:“嗯?!?/p>
“這里是醫院?”他還是很疑惑。
我有些不耐煩,扭tou皺著眉看他:“你沒去過醫院?”
“去過……”像是注意到了什么,他的目光猛然頓住。
我順著他的視線看去,是鐘表旁掛著的青天白日旗。
他聲音有些顫抖:“醫生,我能問一xia,現在是幾幾年嗎?”
我雙手cha在白大褂的kou袋里,好整以暇的盯著他,一字一句dao:“1948“
他無言,低tou捂住腦袋,忍著劇痛又問:“這是哪?”
我垂眸,默了片刻,才回:“軍統醫院。”
他猛然抬tou:“軍統?”
“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