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壹實在受不了,“可能是澡豆的味吧。”
“不是澡豆的味道。”沈從儀搖搖頭,“就是哥哥身上的味,獨一無二。”
蘇壹拽他的頭發(fā),“沈從儀你是不是不行?”
沈從儀完全不吃激將法這一套,一雙手在蘇壹背上到處點火。
“哥哥得說清楚些,我才好有動作。”
蘇壹咬牙就是不說,沈從儀見狀扯開蘇壹的衣帶子。
四處點火,并如同小貓喝水一樣,一點一點的在蘇壹的耳側(cè)和脖頸處磨磨蹭蹭。
蘇壹如今只感覺不上不下的,既舒服,又沒法徹底快樂。
“我好喜歡哥哥,哥哥喜歡我嗎?”一這種時候,沈從儀的好話就不要錢是往外冒。
蘇壹向來吃軟不吃硬,他覺得自己之所以和沈從儀好,完全是因為他被這小子的甜言蜜語給哄住了。
蘇壹低頭看向沈從儀的眼睛,就見他一雙眼睛霧蒙蒙的,略為狹長的眼尾處帶著緋紅。
沈從儀如同一個執(zhí)拗的旅人問,“哥哥喜歡我嗎?”
蘇壹突然想到一句話,‘美風(fēng)姿,善言笑,眉目分明,鬢發(fā)如點漆。’
這句話在蘇壹看來,形容沈從儀在合適不過。
蘇壹如同被誘惑般,微微俯身。
沈從儀瞳孔猛地一縮,下意識手臂用力,讓蘇壹更加貼近自己。
夜很長…雪花伴著寒風(fēng)在空中飛舞。
室內(nèi)的熱氣糊在明紙窗戶上,瞬間就被寒氣凍成冰花,冰花在木窗內(nèi)側(cè)形成,冰花從邊緣朝中間聚攏,慢慢爬滿大半個窗戶。
一只修長單指結(jié)處有些粗糙的手,突然從帳子里探出來,指尖扒住木制床的邊框。
就在這時另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從里面伸出,毫不猶豫的附在前一只手上,用力把下面的手重新拉回帷幔內(nèi)。
立功(二十魚糧加更)
蘇壹披著一件黑色大氅站在院子里的廊下看小廝們堆雪人,他頭上帶著毛絨絨的氈帽,五官柔和,白皙的膚色中又透著粉意,如今渾身上下更是散發(fā)著一股懶散之意。
看著看著,蘇壹打了個哈欠,他眼下帶著些許青黑,表情也有些懨懨的。
昨天晚上有些太過了,蘇壹如今腦袋還有些昏沉沉的不太清楚,他醒來的時候沈從儀就不在了,也不知道對方到底是什么時候離開的。
蘇壹又打了一個哈欠,眼睛不自覺的浸出幾滴淚珠,淚珠顫顫巍巍的掛在長長的睫毛上。
他就奇了怪了,明明每次都是沈從儀出力最多,可第二天結(jié)束之后他像是遭了妖精似的,而沈從儀卻像是吃了十全大補丸一樣。
蘇壹看著院子里被堆起來的雪人,出神的想,自己該養(yǎng)生了,聽說寧省這里的枸杞不錯,改天自己搞點回來泡水喝,他就不給沈從儀泡枸杞了,如今就已經(jīng)很不節(jié)制,要是再喝枸杞泡水那還了得?
就在這時,小廝領(lǐng)著一個人進(jìn)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