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這個“民”是特指的某一個人,而且應用的方法有些問題,這個觀點也完全成立。
應青煬忽地拍了拍江枕玉的肩,語重心長。
“江兄,你以后要是有再度出仕的打算,拜托了一定要帶上我。”
江枕玉一噎,“這話是何意?”
應青煬嘿嘿笑道:“總覺得在你治下的地方,肯定很適合我生存,當然了,我這人不挑,到時候你從手指縫里漏出點油水就夠我活了。”
江枕玉無奈搖頭,嘴角也不自覺地在應青煬的俏皮話里揚起一個弧度。
他道:“一定。”
隔墻有耳
應青煬搖頭晃腦,十分……
應青煬搖頭晃腦,十分滿意,“江兄你放心,我雖然大字不會幾個,也不會什么詩經策論,但肯定不會白吃空餉。”
江枕玉略一挑眉,覺得這人驕傲的語氣十分有趣。
鑒于應青煬把自己夸得那么天花亂墜,他當然要滿足應小殿下的愿望,見識見識應小殿下的本事。
“試試看?”
應青煬眼珠子滴溜溜地轉了轉。
習武這事雖然也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但他斷然不會在江枕玉面前認慫,他江兄畢竟還不能視物,他劃劃水,隨便來幾下大概也不會被發現?
應青煬心里的小算盤噼里啪啦的響了一陣,自覺已經穩操勝券,就算去村里破舊的演武場比劃幾下,也不會損害他在江兄心里英明神武的形象。
于是雄赳赳氣昂昂帶著江枕玉去了村里的演武場。
“走走走!”
“演武場”這詞是村里僅有的幾位習武之人最后的倔強。
應青煬當然也有吐槽過一小塊空地為什么要叫演武場,然后十分難得地被風叔雷叔笑瞇瞇地操練得三天爬不起來。
從此以后他就對村里的那片空地……啊不,演武場,充滿了敬意。
去的路上他還給江枕玉打了預防針。
“習武之人可能就是有這種倔強,你別見怪。”
江枕玉點點頭,不疑有他。
不管從哪個角度,村里有幾個習武之人都說得過去。
瓊州是大梁邊關,又是他當年起兵之地,曾經長久地被各方勢力當作眼中釘肉中刺,瓊山鎮甚至還經歷過多次合圍。
北有外敵,南有內患,說是腹背受敵一點也不為過,最緊張的時候,幾乎已經到了全民皆兵的地步。
人習武或為自保,或為某個營生,并不是只有行伍這一條路走。
畢竟他在民間習武者中的名聲不大好,群雄逐鹿的那個時間段,邊疆軍軍法最重,即便待遇優厚,也不怎么招草莽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