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同一個,同樣摸索著學習了相同的時間,江枕玉愣是技術比他好了不少,沒一會兒應青煬便癱軟在他身上,只能任他施為。
偏偏每次糾纏間不經意地一瞥,應青煬總能看到那雙清淺的眼眸如含秋水,仿佛被蹂躪滋潤過似的。
覺得哪里怪怪的,但莫名的成就感又阻止了他仔細思考。
忽的。應青煬動作一頓,他氣喘吁吁,艱難地從親密的貼近里抽離。
“嗯……?這是……什么?”應青煬從江枕玉身上直起腰,食指上挑,從江枕玉懷里勾出了一個荷包。
江枕玉輕舔了一下嘴角,弓腰坐了起來,把應青煬攬入懷中,耳鬢廝磨。
男人衣襟大開,腰帶松垮地滑落,他喘息著,下意識頂了頂腰,又強制自己停住了。
江枕玉張口叼住荷包,輕輕揚眉。
——“打開看看?”
分離焦慮
應青煬感受到了……
應青煬感受到了燥熱的呼吸噴灑在彼此身上,身體被帶動的起伏讓他有些緊張,雙腿瞬間繃緊。
漂亮的桃花眼帶著些許狡黠,他揚了揚下巴,輕哼一聲:“那當然得看看,萬一是什么曾經的小情人給你的信物怎么辦?”
江枕玉此刻有些狼狽,凌亂的衣衫,發帶不知何時在翻滾間被蹭掉,發絲散開,幾滴熱汗順著鬢邊滾落。
這般放蕩的樣子,看著委實和風雅的謙謙君子沒什么關系。
應青煬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吞咽了兩次口水,總覺得喉嚨有些干渴。
他輕咳一聲以作掩飾,抬手結果江枕玉叼著的荷包,準備一探究竟。
江枕玉任由他動作,那雙眼眸看向應青煬時,某種潛藏的危險訊號一閃而過。
可惜應青煬的注意力被荷包里的東西吸引,并沒有發覺這隱藏得當的神情。
江枕玉雙手按著應青煬的腰,將人向上抬了抬,自己貼著應青煬的xiong膛,緩慢平復躁動的氣息。
應青煬還配合地膝蓋撐著床榻往上,雙手環住江枕玉的脖頸,自顧自地探手到男人背后,解開那個被男人貼身放置的荷包。
應青煬手上一邊動作一邊心里酸得冒泡泡,心說怎么回事,他一直和江枕玉形影不離,怎么不記得這荷包是什么時候被男人揣進懷里的。
總不見得是以前就有?
這個想法一冒出來,應青煬就狠狠搖了搖頭。
那不能夠,在荒村的時候,他早把男人從上到下看了個遍,絕對沒有私藏過這類東西。
應青煬下巴壓在江枕玉的肩膀上,手指伸進小巧的荷包里,從里面摸出一張折疊起來的絹紙。
少年人訝異地眨了眨眼,覺得這絹紙有些眼熟。
或許是因為塞在荷包里太久了,絹紙邊緣有些卷曲碎裂,好像被人時常拿在手里反復閱讀似的。
“這是……?”應青煬疑惑出聲。
江枕玉頭抵著他xiong口,悶悶出聲:“這就不認識了?不算定情信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