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祝卿安心生警惕,搭刀撤步,正臉迎她,拇指以推在刀柄上,隨時能拔出來。
習(xí)字……
越爾三歲便開始識字,五歲學(xué)著背詩,八歲便已熟讀四書五經(jīng),在越家這一代里,做學(xué)問是拔尖的那個。
即使后來入了軍,這讀書方面也絲毫不懈怠,不過是書架上多了許多的兵法與行軍打仗的書籍而已。
若說,需要一個布莊的女兒帶著習(xí)字……
這可謂是天下最大的笑話了。
但紫瑩心里明白,少將軍定是有她自己的打算,抱拳回“是”。
第二日一早來到祝卿安所在的竹苑,在她用早食的時候,給她傳達(dá)了這個消息。
“當(dāng)家的說,今日起勞煩李姑娘去她的書房,教她習(xí)字。”
祝卿安差點被手中的小米粥嗆到。
瞧瞧,她就說土匪窩的飯沒那么好吃。這不,不打她錢的主意,開始改體力勞動了!
不過好在,紫瑩剛說完,藍(lán)溪又來傳話,說最近幾日當(dāng)家臨時有事,習(xí)字這事先推遲幾天。
好在,還有休息的機會,祝卿安暗暗松了口氣。
不知為何,她與那土匪頭子在一起時,總是若有若無地覺得對方在打量自己。
不對,不是打量。
更多的是試探。好似無時無刻不在試探她,探究她真實的底細(xì)。
她能有什么底細(xì),無非就是想找一處安全的地方,當(dāng)幾天咸魚罷了。
可那土匪這般到底意欲何為?
這幾日祝卿安看似托懶,那不過是因為她明白,土匪頭子讓這位紫瑩姑娘跟著她,便是有意將她軟禁起來,派個人時時刻刻盯著她。
借著這個空檔,祝卿安也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對于這個世界,原著似乎只對部分進(jìn)行描寫,那么沒有被提及的部分呢?
比如這些土匪。
比如王武口中的暗器。
當(dāng)日,王武口中的暗器,是朝那土匪飛射而去。試想如果沒有這場關(guān)于土匪的鬧劇,那么那枚暗器是為誰準(zhǔn)備的?
所以原身的死,真的是因為不甘受辱而跳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