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辯心里已經美開了花,他的雙手拿著兩枝火把,嘴里咬著韁繩,靠著雙腿的力量,夾著馬腹,操縱著馬匹奔馳的方向和速度,那頂巨大的帥帳,正處在前面的一處空地之中,現在李辯的眼里,只有這東西,還有帥帳前高高飄揚著的“西燕”字大旗,燒了這帥帳,再斬下這帥旗,一定可以讓西燕軍不戰自亂的。
一個冷厲的聲音響起,來自于李辯的右側:“李將軍,你什么意思?為何先私掠,再放火?”
李辯的臉色一變,看向了右面,只叫楊定面色陰沉,與彭子和并轡而立,而劉參軍則面帶冷笑,跟在二人的身后,看著李辯。
李辯一下子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恨聲道:“姓劉的,你小子竟然出賣我!果然文人都是白眼狼,不可信!”
劉參軍哈哈一笑:“李將軍,你說錯了,我劉暢可是奉了天王的命令,來你這里當參軍的,要說忠,我只忠于天王一人才是,可沒必要對你效忠啊。楊大帥是全軍主帥,他的軍令就是天王的命令,你違抗他的軍令,殺俘在先,私掠于后,我把你的違令之舉報告給楊元帥,難道還有錯了?”
李辯恨恨地說道:“回頭再跟你算賬!楊元帥,你不要聽這廝的一面之詞,我是怕營中有埋伏,這才先讓部下們分頭去搜索的,你也知道,我的部下有不少是以前草原上的漢子,沙漠里的強盜,有些人私下順點東西,也是在所難免嘛。”
楊定冷冷地看了李辯自己馬鞍上那個鼓鼓囊囊的包裹一眼,冷冷地“哼”了一聲:“好了,現在軍情緊急,不是追查責任的時候,違背軍紀之事,以后再說,只要這仗打勝,還怕沒好處嗎?只是我們的計劃,需要變一變了,燕軍似乎要放棄這大營,我看他們的大軍非但沒有回援,反而是整隊向東邊行動了,看樣子是想繞過大營,回到渭水營地去。”
彭子和沉聲道:“請楊元帥下令,讓我率鐵騎突擊,追殺敵軍,現在他們軍無斗志,一定可以把他們消滅掉!”
楊定搖了搖頭:“不可,敵軍畢竟攻城的部隊有十余萬之眾,即使一時后營失去,但主力未損,這時候倉促攻擊,也有中敵埋伏的可能。這回我們能抄掠敵軍大營,繳獲他們這么多輜重,已是大勝,不必再冒什么風險。來人,傳令各軍,分頭搜查營地,繳獲敵軍的輜重!”
楊定轉頭對著李辯說道:“李將軍,這打掃敵營之事,就由我們來接手了,你的人馬今天辛苦了,也在營中呆了足夠長的時間,現在請你們出營警戒,以防敵軍殺個回馬槍!”
李辯的臉色一變,沉聲道:“楊定,你什么意思?想趕我們走,然后獨吞這里的寶貝嗎?”
楊定冷冷地說道:“這是軍令,李將軍,你還想一天內
伏兵齊出秦騎悲
劉參軍本能地想要丟掉手中的火把,去拉馬韁,作為一個過得去的騎士,這樣可以讓戰馬前蹄站立起來,用那寬厚的馬前xiong,去擋住這一波密集的弩雨。
可是還沒等他松開手中的火把,肩頭就是一陣劇痛,緊接著,正前方的xiong腹部象是被幾樣東西狠狠地鉆了一下,那身皮制鎖甲完全無法抵擋西燕軍四石步兵弩在百步距離內的攢射。
劉參軍只感覺前xiong的劇痛很快就化為了后背的寒意,這是他人生中
鳳凰暴行震長安
慕容永微微一笑,搖了搖頭:“中山王在外面等著他們呢,咱們今天吃了這么多肉,也得給他們分點湯喝吧,打掃戰場,記得把秦軍的裝備全給扒了,這可都是好東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