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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晉北府一丘八 第1376節(第1頁)

劉藩的額頭開始冒汗,即使是在殺聲震天的戰場上,他也沒有過半分的慌亂,可是在劉裕犀利的言語,那如冷電一樣刺人的目光面前,他多年來跟劉毅反復練就的話術,卻是發現破綻百出,用不出來了,只能嘆了口氣,說道:“我們這些具有能力的人之間互相接手,更替,是沒有問題的,只是,只是誰能保證這種更換,輪替的,就是我們這些有能力的人呢?”

劉裕笑了起來:“很好,阿藩,看來你也承認,若是真的讓沈田子,檀道濟,王鎮惡他們來接替你的部隊,或者說接替希樂的部隊,刺史之職,在能力上是沒有問題的,不會象戴淵取代接替祖逖將軍那樣,直接弄得整個戰局崩潰。”

劉藩咬了咬牙,說道:“只怕也未必,多年的舊部們除了看能力以外,也是要看心底里是不是服從,是不是接受這些繼任者的威望,本人的能力就算強,但如果手下人不服氣,不愿意接受他的命令,甚至是主動離職,辭官,那也是不利于團結的,就象我大哥現在手下的將士們,很多是以前在建康的地下軍團的舊部,這些人恐怕別說王鎮惡,檀道濟,沈田子這些后來的將校,就連寄奴哥你,他們也未必愿意服從你的指揮呢。”

孟懷玉的臉色一變,說道:“阿藩哥,你這話什么意思,難道說,大晉沒有軍規軍紀嗎?作為軍人,服從是天職,怎么可以不接受管理,不接受新任長官的命令呢?”

劉藩冷冷地說道:“軍規是死的,人是活的,懷玉你可別忘了,那些京口地下軍團的將士,他們不是當年國家征兵時必須入伍的丁壯,他們是早就退役多年的老兵,從軍是出于自愿,并非強制,如果他們不愿意接受新的領導,那可以主動退伍,離開軍隊。其實,當年祖逖將軍的部下就是這種性質,這些兵,是他自己招募來的,或者是說慕名來投他的,并非國家征兵,強制需要服役三年才能離開的那種,我知道寄奴哥不喜歡這種兵為將有的模式,但你也得承認,這就是避不過的事實,就是寄奴哥你,還有我們兄弟,當年不想為桓玄效力時,不也是一度離開了北府軍嗎?”

“后來還是桓玄找你談判,允許對你以前跟他的恩怨一筆勾消,也給了你,給了我們兄弟承諾,讓我們復出為將,讓我們可以統領舊部老兄弟,當時我們都是考慮這樣做可以保護以前的部下,不至于讓他們流落民間,受人欺負,起碼,在我們的部下,還是一支獨立的軍隊,還可以建功立業,保護他們的基本利益,寄奴哥,你當初也是因為這些原因而出來掌軍的吧。”

劉裕點了點頭:“是的,除此之外,我也是想著桓玄將來如果篡位,我們還是要討伐他的,為死在他手下的老長官和同袍們報仇呢。所以,當時我也要建立一支聽命于我,忠誠于大晉的軍隊,在北府軍因為劉牢之的背叛而被解散之時,我也需要這么一個機會,重建北府軍,給大家找回尊嚴,保存性命的同時,也要找機會能反桓成功。”

“盧循和徐道覆當時的叛亂,給了我這個機會,桓玄以討伐妖賊的名義,讓我出來當將軍,統領老將軍們留下來的北府軍余部,當然,也不可能全給我,只給了我幾千人馬,他們大概也是在試探我是否忠誠可靠,是否會借著有兵在手的時候謀反作亂,所以,我當時秘密和盧循,徐道覆他們達成協議,讓他們下海遠去,我不再追擊,這也是為了減少我這些舊部的損失,不至于以后真要反桓建義時,手下無兵可用。”

劉藩微微一笑:“我們當時也是這樣想的,雖然為了取悅,討好桓玄,我大哥被迫親手殺害了孫無終孫將軍,但如果不這樣做,我們全都得死,這也是無奈之事,后來我們多年都厚恤孫將軍的家人,也是為了多少平復一下內心的愧疚。”

向彌瞪大了眼睛:“原來終伯不是zisha的啊,是希樂哥和你干的?”

劉藩嘆了口氣,眼神變得落莫起來:“我當時苦勸大哥,最好是能放終伯一條生路,讓他逃走,但是大哥卻說,這是桓玄安排對我們的考驗,他早就布置了兵馬在后面監視我們,若是我們不下手,那非但我們會沒命,終伯也是跑不掉的,那時候終伯自以為領兵幫桓玄平定,搜捕了一些北府軍老將,鎮壓了一些零星的其他部隊的嘩變,就可以接替劉牢之,擔任北府軍的主將。”

“他其實也是想多了,那陣子你們出兵在外,我們兄弟也跟寄奴哥勸劉牢之時一樣,苦勸過終伯,讓他不要上了桓玄的當,為桓玄討伐平定昔日的老將軍們,可他不聽,最后也只能落得劉牢之的下場,我們動手,是不得已為之。”

孟懷玉沉聲道:“當時我也參與了這次行動,確實,后面是朱家兄弟帶了大隊楚軍在后面跟著,說是要為我們掠陣,萬一終伯所部造反嘩變,就由他們來彈壓,當時希樂哥他們只帶了十幾個護衛進去,而我們這些舊部帶的兩百多兄弟,都是在營外,情況是非常危險和緊急的。”

向彌的眼睛開始shi潤了:“可是,可是我們畢竟是終伯從新兵時代就一手訓練出來的啊,雖然說改變不了結局,但是親手斬殺終伯,我還是不能接受。”

劉藩咬了咬牙,說道:“其實,也算不得是親手斬殺,終伯是拿了希樂哥的帶去桓玄的長劍,被迫自盡的,不管怎么說,我們后來還是保住了他的家人,也把他厚葬了,就象對于劉牢之一樣,大事不可逆,留得有用身,但為這些前輩宿將們報仇的事,一直就是我們的重大目標,后來找寄奴哥牽頭起事建義的,也是我們和無忌哥發起的。”

手足相殘有前因

劉裕輕輕地嘆了口氣:“如果按你這么說,終伯他確實先開啟了同袍相殺,手足相殘的壞頭,桓玄在害了劉牢之之后,以這北府主將的位置,引誘了終伯,讓他帶兵去平定其他以前老戰友針對桓玄的反抗,終伯的手上,也沾滿了同袍們的鮮血,落得這個結果,也可以說是一個報應。”

說到這里,劉裕抬起頭,正色道:“這是我們北府軍兄弟們自組建以來最大的悲劇,我們自相殘殺,最后是被外人一網打盡,

退伍軍人國家護

劉藩冷冷地說道:“你這頭笨牛,成天除了kanren就是喝酒吃肉,罷了,這些事情跟你說了無用,反正有寄奴哥一直護著你,你也不用擔心解甲歸田后的日子,也不用考慮你的兒孫們的未來。只是寄奴哥再有本事,也不可能護到所有的老兄弟,就連謝停云,最后你寄奴哥不也保護不了嗎?你的兄弟可不止一個鐵牛,一個阿壽,說得上是生死之交,必須要護的兄弟沒一萬也有八千吧,請問寄奴哥你如果手里沒權,沒兵,怎么照顧他們的利益?”

劉裕平靜地說道:“阿藩,我明白你的意思,但你不要倒因為果,如果是一個公正,合理,完全按朝廷法令施行的天下,一個清平世界,朗朗乾坤,如果從官員到地方豪強,都是奉公守法,忠于職守之人,又怎么可能會讓退伍回鄉,本份度日的老兄弟們遭遇災禍呢?反過來,如果老弟兄們回鄉后能象在軍中那樣遵守軍紀,不是仗勢欺人,又怎么會和普通的鄉鄰們產生不可化解的矛盾呢?”

劉藩哈哈一笑,一指前方的沈田子,說道:“寄奴哥,你的這種美好的理想,是根本不可能實現的,要么是謝停云和很多回鄉老兄弟那樣,勢單力孤,不會經營產業,然后給那些世家子弟們,勾結了這些地方上的豪強惡霸,聯手欺負,或是來明的,制造沖突然后誣告回鄉軍人,以國法逼他們變賣田產,或是走黑的,假扮盜匪去圍攻一兩家落單的老兵,就象對謝停云這樣,總之,大部分聽你話,領了賞錢,分了田地后回鄉歸田的老兵兄弟們,都沒有太好的結果。”

“如果是抱團成群,成為地方豪強的,就象沈家那樣,一回鄉后就開始建立自己的莊丁私兵部曲,然后橫行鄉里,違法亂紀,沈家不是回去后就借口那些當年舉報,殺害他們父祖輩的鄉鄰們犯法作亂,然后把他們滿門斬殺,以首級祭奠他們父祖長輩了嗎?這些人全都是死有余辜?就沒有沈家兄弟回鄉報復,冤殺仇殺的情況嗎?”

劉裕的眉頭一皺,說道:“沈家的案子,我是親自查過的,劉穆之助我審理,他們確實有報復手段酷烈,禍及家人的行為,但是那幾個仇家也是死有余辜,本質上,這些人就是地方一霸,橫行鄉里,欺男霸女,在戰亂中也是今天投妖賊,明天順官軍,無忠誠可言,用沈家兄弟這樣忠于朝廷,在軍中為將的人把這些地頭蛇鏟除,才可能徹底地掌控這些基層鄉村,這點,我覺得沒什么問題,沈家兄弟中,他們的大哥也出來承擔扛下了責任,罷官免爵回鄉為民,就是按國法處置。”

劉藩冷笑道:“那是沈家兄弟服你劉大帥,寄奴哥,你覺得他們是你的人,聽你的話,也就是聽國家的話,可要是你不在這個位置呢,如果大晉掌權之人換了別人,他們又會如何?恐怕大概率會變成那些被他們滅門,斬殺的同鄉豪強了吧,你寄奴哥要是真的奉公執法,一碗水端平,就應該把沈家兄弟也都按國法處置,而不是讓他們以爵抵罪,一個大哥罷官就可以扛過這滅門仇殺,上百條人命的事情。”

劉裕嘆了口氣,說道:“若是這樣說,我們對刁家,對王愉一家的處置,也是國法之外的行為,那段時期,建義剛剛成功,全國各地都有跟我們有仇的人,為了立威,手段難免過激,就連你們兄弟,在建康城中也沒少肅清桓楚遺留的勢力和舊部,特殊時期,這些事情情有可緣,但到了天下安定之后,肯定是要按國法來行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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