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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晉北府一丘八 第915節(第1頁)

庾長慶厲聲道:“仗還沒打完,沒空管這些事,快點抄家伙,隨我殺出去。”

庾佑之這才如夢初醒,從地上撿起了那紹里古兒戰馬上帶著的騎槊,這場戰斗中,紹里古兒倒是一直沒用上這長兵器突擊,盡是拿著鐵錘砸人,以至于便宜了庾佑之。

庾佑之挑起長槊,又把重劍歸回了背上的劍鞘之中,十余步外的兩名俱裝甲騎這會兒已經向著庾長慶奔來,卻又給三四騎宿衛鐵騎攔住,捉對廝殺起來,畢竟,大家都看到了庾氏叔侄擊斃了著名的俱裝甲騎勇士紹里古兒,士氣頓時此消彼漲,讓戰力偏弱的宿衛鐵騎們,也重燃斗志,紛紛上前格斗。

庾佑之大聲道:“二叔,你掄斧,我持槊,咱們這樣步行殺出去,一定可以的。”

庾長慶的心中一動,大聲道:“

戰局逆轉一瞬間

戰馬發出了一聲悲嘶,斷腿之痛,痛徹心肺,這點換了人和馬都一樣,而這匹戰馬也頓時就撲倒在地,這回雖然不是馬失前蹄,但失了后腿一樣站不起來,頓時就倒在了血泊之中。

坐在馬身之上的那個騎士,也沒法再保持身體的平衡了,本身剛才掄棒回擊就是對重心的巨大改變,這會兒更是站不住馬鐙,摔落了馬下。

渾身重甲的這個騎士還想掙扎著起身,他的眼睛惡狠狠地盯著同樣倒在一邊的庾佑之,嘴里低吼之,雖然庾佑之聽不懂鮮卑語,但同樣知道無非是那種必要取自己性命的狠話,他忍受著脖子上的巨大疼痛,支著重劍,準備站起來,搶在這個騎士起身之前,把他斬殺!

可是庾佑之剛剛撐著劍柄,就只見這個俱裝騎士的身邊,奔來了兩個宿衛鐵騎,他們這會兒沒有騎馬,手里拿著鐵錘和熟銅棍,上來不由分說地就是對這個俱裝騎士一陣兇殘的暴擊,鈍器砸在此人的身上,頭上,幾乎每一下,都伴隨著碎骨之聲,俱裝甲騎的鐵甲防護,在這個時候卻成了制約這些壯士們迅速起身的最大障礙,幾乎就是給這一頓重擊活活地在地上錘死,都沒來得及反擊甚至是格擋一下。

庾佑之又驚又喜,看著那兩個宿衛鐵騎:“劉小光,張不凡,你們的馬呢?”

這兩個宿衛鐵騎狠狠地錘了已經給砸成一片血肉模糊的這個俱裝甲騎最后一下,才抬起了頭,笑道:“不是你二叔下令,要我們

絕地狂突過馬刀

可是,這兩個俱裝甲騎的這一下躍馬前頂,也已經是強弩之末了,雖然馬上馬下擊倒了五名宿衛戰士,但是也直接讓他們陷入了十人以上的重甲之中,地上的幾名軍士瘋狂地上來砍劈,連著人腿和馬腿就是一陣狂剁,而他們掄著的手中武器,則給馬上馬下的幾名持長兵刃的宿衛戰士們拼命蕩開,絞在空中。

很快,這兩個俱裝甲騎,就給十柄以上的兵刃砍成了兩個血人,連同他們的座騎,也是中了十余下的刀劈槍刺,馬兒嘶叫著,慢慢地伏下了身,而馬上的騎士們也只剩下了最后的兩口氣,兵器早已經連同他們的手肘,給生生砍斷,而眼中卻是閃著不甘的神色,他們,也算是用性命做到了剛才別兒漢的命令--用命給他擋了一下!

庾佑之從地上跳了起來,剛才給撞倒的,就有他,還好他落地時向側面一滾,沒有給身后撞倒的一匹本方戰馬壓到,不然的話,只怕這條小命也要交代了,庾佑之狠狠地一劍揮擊,砍掉了左邊的那個馬背之上,已經只剩最后一口氣的俱裝甲騎的腦袋,大吼道:“去死吧!”

可是,他的吼聲還沒有結束,卻聽到一聲低沉的號角,在二十多步外響起,他的心中一凜,因為,這聲號角中,充滿了殺氣與悲憤,雖然聲音不算高,但是一股無形的死意,卻是震撼著每個戰士的心靈,庾佑之的臉色一變,抬頭看去,只見就在二十多步外,十余名渾身上下,盡是傷痕與鮮血的俱裝甲騎,一個個全都摘下了面當,手里,卻是緊緊地夾著近兩丈長的馬槊,中間一人,正是別兒漢,只見他咬牙切齒地恨恨道:“吳兒,現在就讓你們見識一下,俱裝甲騎的突擊!”

庾佑之如夢初醒,剛才不僅是自己這里,甚至周圍一線,二十多名俱裝騎士們以死相拼,掩護著這十余名俱裝騎士沖出了二十多步外,抽出了馬槊,剛才原地格斗,雙方都是在近戰,俱裝甲騎的沖擊力和馬槊無法發揮,現在,他們終于拉開了距離,二十多步,足夠完成一次全力突刺了!

庾長慶的聲音在后方急切地響起:“騎兵趕快突襲,別讓他們沖起來,快啊,快啊!”

前方的三十余騎馬上反應了過來,也顧不得再去擊刺給他們打落馬下的對手了,甚至想舍了面前還在戰斗的六七騎俱裝甲騎的散兵,繞過去攻擊這些列好陣,準備突擊的俱裝甲騎。

可是他們剛剛奔出四五步,還沒來得及起速,就只覺得一陣罡風撲面,六七匹俱裝甲騎,在十步左右的距離就完成了加速的沖刺,鐵蹄踏地,碾壓尸體的聲音,發出了恐怖的巨響,而六七根馬槊,早就無情地指向了沖在最前面的十余騎,借著可怕的馬速,幾乎讓這些宿衛鐵騎們連揮動兵器格擋的機會也沒有,就給瞬間刺中。

長長的騎槊,在剛才庾佑之的手中,幾乎就是象個竹桿一樣,連馬甲也扎不穿,可是在這全速奔跑,人馬加起來足有千斤的動量加成之下,卻成了摧毀一切的可怕殺氣,全副甲胄的宿衛騎士,給這一槊擊中,就如同紙片人一樣,頓時就給扎了個通透,直接從馬槊上飛起。

而這生生串了一個人的騎槊,又帶著虎虎的風聲,越過五六步的距離,槊尖向下,再次刺中一個步行的戰士,再一個,幾乎是一槊要這樣刺穿三個以上的人,才會斜插入地,而高高揚起的槊尾,卻仍然在晃動不已呢。

只一個沖鋒交錯,幾乎所有的宿衛騎兵,都被刺于馬下,而跟在后面舉著大刀重劍,鐵鞭戰斧想要上前繼續砍馬腿的步兵們,也是一倒一片,在沖擊起來的俱裝甲騎面前,當真一切就都成了浮云,剛才還占盡上風,足有六七十人圍攻不到三十名俱裝騎士的場面,一下子再次發生了逆轉,只一個沖鋒,就倒下了三十人之多。

空中飛舞著給生生刺穿,割裂的宿衛騎兵們的斷腳殘軀,地上不停地倒下給戰馬沖倒,槊刺刀砍的步兵的尸體。

不少晉軍的宿衛鐵騎,甚至連手都來不及抬起,兵器剛剛想要擊出,就給無情的騎槊所插中,一寸長,一寸強,在這種正面突擊的過程中,淋漓盡致地體現,而讓宿衛鐵騎們感悟到這點的,卻是生命的代價。

庾長慶幾乎是在聲嘶力竭地吼著:“放箭,快放箭,擋住他們。”

二十余名在他戰馬前早早半跪著列出弩陣的軍士們,連忙對著

騎將互沖生死搏

可是庾長慶猛地反應了過來,那個人頭落地的,不是別人,而是自己的大侄子,那個比自己看得比兒子還要重要的,亡兄唯一的骨肉,這個少年的臉,正對著自己,咬牙切齒,寫滿了不甘,看得出他那壯志未酬身先死,不能建功立業的遺憾與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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