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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晉北府一丘八 第620節(第1頁)

黑袍冷冷地說道:“上次在江陵,我給你下的令是暗中保護桓玄,讓他順利逃出,可你居然親手刺殺他,是你被司馬德文收買了呢,還是聽了你主公的令,故意不遵從我的指示?”

明月的臉色微微一變,一下子單膝下跪,行禮道:“前輩,晚輩受制于人,令出兩頭,實在是很為難,現在晚輩的身份是歸于主公的旗下,只能…………”

黑袍的眼中閃過一絲殺意:“你道你主公能殺你,難道我就不能取你性命了嗎?明月,枉我自幼把你養大,教你一身武藝,你就是這樣回報我的嗎?”

明月嚇得大氣也不敢喘一聲,只是這樣跪于地上。黑袍的神色稍緩,沉聲道:“罷了,我跟你主公現在已經約定好,以后不再會直接對你和淵明下令,這回你是奉了你主公的令,前來協助我的,他給你的命令,是完全聽從我的調遣,沒有什么別的指示嗎?”

明月正色道:“是的,這回主公要我服從您的一切命令,哪怕讓我橫劍自刎,也是在所不辭。”

黑袍點了點頭:“那是因為這回他在此地跟我的目標一致,都是要滅了毛家,讓譙縱獨立,使得益州,梁州和寧州從晉國的西部分離出來。就按這個計劃行事,一旦收到毛瑾全軍潰散的信號,就發動你潛伏在成都營戶中的人,斬關開城,讓叛軍入城。不然,就算前面兩路軍隊失利,毛璩在成都還有上萬兵馬,嬰城固守,若是譙縱久攻不下,部眾就會慢慢散去,最后功敗垂成。”

明月行禮應諾,轉身就要走,突然,她想到了什么,回頭道:“可是,毛瑾那里不需要我出手嗎?譙縱這些烏合之眾,真的可以打敗精銳的梁州兵馬?”

黑袍的眼中閃過一道冷厲之色:“這一路,我親自出手,一切已經布置得當,你只需要做好成都的事就行。”

明月連忙行禮稱是,然后轉身消失在了林外的樹影之中,一陣風吹過,黑袍也不見了蹤影,只有林子上空,鳥鵲仍然聲聲啼叫。

江陵城,刺史府,正殿之上。

司馬德宗,換上了全身嶄新的龍袍,卻仍然是有氣無力地躺在龍榻之上,嘴角掛著長長的口涎,以至于正站在榻前,指手劃腳,高聲厲喝的司馬德文,還要時不時地轉身去為他擦掉這些口涎,以維護大晉天子的形象。

可是,比幫著這位白癡皇帝擦口水更重要的,顯然是表達內心的憤怒與對國事的焦慮,這也是司馬德文這位瑯玡王爺現在演說的主題,他的聲音,如同狂風一般,在殿上回蕩著,直沖著坐在殿內兩側榻上的各路文武:“各位,想必你們也都看到這份塘報了吧,益州巨變,刺史毛璩,西夷校尉毛瑾,蜀郡太守毛瑗,以及毛氏一族的百十口子侄,全部死在叛賊譙縱,候暉,陽昧這些殺千刀的屠刀之下,現在白帝城以西,整個益州,都落入賊手,更可惡的是,這個譙縱,居然自立為什么成都王,還定國號為西蜀,他是不知道桓玄是怎么死的嗎?”

左首

北府雙巨意相左

司馬德文的臉上閃過一絲不快之色,正要開口,身后的司馬德宗突然發出了一陣含混不清的叫聲,司馬德文轉過身,到了他的面前,蹲下,一邊為他擦著口角邊的涎水,一邊輕輕地點頭,似乎是在聆聽著什么指示,何無忌勾了勾嘴角,向著一邊的劉道規微微一笑,低聲道:“陛下的玉音,總是來得恰到時機。”

劉道規點了點頭,也低聲道:“怕是陛下也不想在這傷心之地久居,想要早點回到建康,和皇后團聚了吧。”

正說話間,司馬德文站起身,在他的身后,司馬德宗又昏昏入睡,甚至轉了個身,背對著這殿中的眾臣們。司馬德文看著何無忌,冷冷地說道上:“何輔國,你說的很有道理,陛下也同意你的說法,不過,嶺南的盧循,和譙縱的情況又不一樣,他雖然以前也反叛朝廷,但這回算是戴罪立功,率領義民攻下了桓楚一黨私相任命的偽廣州,生擒偽刺史吳隱之,是有功于朝廷。”

何無忌的臉色微微一變,站起身,正色行禮道:“大王,盧循不過是趁亂自立,絕不是忠義之舉。吳隱之,還有同樣被破城生擒的始興相阮腆之,以前在大晉朝時就是以忠良耿直著稱的清官,好官。雖然一時接受了偽楚的官職,但并未助桓氏作惡,盧循不過是以此作為自己起兵的借口而已,想要騙取朝廷的信任,大王可千萬不要被他的花言巧語所迷惑啊,現在的天師道妖賊,可是比譙縱,甚至比桓振更危險的敵人。”

司馬德文的臉色一沉,沉聲道:“何輔國,我知道你們和天師道作戰多年,仇怨極深,所以必欲除之而后快,但你們都不僅是建義的功臣,更是國家的棟梁,應該明白,國事為重,不可以私怨而廢公事。”

何無忌正色道:“正是因為以國事為重,所以才要明白誰才是最危險的敵人,大晉朝廷不是沒給過妖賊改過自新的機會,桓玄篡逆入京之前,曾經招安過盧循和徐道覆,可他們得到喘息之后,又再次在臨海郡反叛,惹得朝廷再次消耗了大量的人力軍力和物資才把他們趕下海,現在他們在海上游蕩一年之后,又趁機攻取嶺南之地,絕不是出于對朝廷的忠義啊。”

司馬德文不耐煩地擺了擺手:“好了,天師道之亂是怎么來的,沒有人比我更懂,當年司馬道子,司馬元顯父子大權獨攬,起了不臣野心,想要征調三吳之地的莊客佃農為軍,還誘殺天師道的前任教主孫泰等人,這才激起天師道的復仇,之后戰事連年,仇怨日深。北府軍在平叛過程中雖然立下大功,但在吳地燒殺搶掠,禍害百姓,吳地百姓畏懼你們,勝過天師道。可以說,天師道之所以有這么多百姓跟隨,一多半,是你們北府軍的功勞,何將軍,本王的話,你同意否?”

何無忌長嘆一聲,說道:“那一來是因為北府軍將士多有同袍死于天師道之手,事后遷怒支持他們的百姓,二來,也是因為前任北府軍大帥劉鷹揚治軍不嚴,朝廷又缺糧餉,所以他就縱兵擄掠,自從劉鎮軍執掌北府以來,情況就…………”

司馬德文冷笑道:“北府軍不是誰的北府軍,不能說劉牢之的不是北府軍,劉裕的才是,就算是劉裕,他不也沒有消滅天師道嗎?兩次都只是趕他們下海,而不追擊,前些年,那些參你們北府軍養寇自重,故意讓天師道坐大的奏折,可是為數不少啊,孤看的都煩了!”

這下連劉道規也坐不住了,起身行禮,正色道:“大王,家兄從未有養寇自重之心,他為了平叛,傷痕累累,幾次差點戰死沙場,此事天下皆知,天師道妖賊多是吳地漁夫,操舟下海,如履平地,北府軍雖然陸上無敵,但沒有戰艦,無法攔截他們登船遠遁,那些所謂養寇自重的提法,都是惡毒之極的謠言,我北府將士對朝廷赤膽忠心,天日可鑒,請陛下和大王明查!”

這下,從劉毅到所有在場的北府軍將校,大殿之中,一多半人都站起來,正式行起軍禮:“請陛下和大王明查。”

司馬德文眼珠子一轉,他剛才隨口一說,也沒有料到會引起北府軍將士的如此同仇敵愾,轉而笑道:“其實,劉鎮軍,還有各位北府將士的忠心,陛下和孤又怎么會不知?若不是忠義之士,怎么會建義京口,重造大晉呢?剛才孤所說的那些奏折,多是桓玄指使其黨羽上書誣陷劉鎮軍和北府將士,企圖離間我們君臣之情,這點,陛下早就識破了。何輔國,請不要誤會孤的意思。”

何無忌神色稍緩,周圍眾將也都重新坐下,何無忌看了劉毅一眼,劉毅卻是仍然坐在那里,一言不發,何無忌咬了咬牙,再次行禮道:“陛下,大王,臣以為,譙縱不過是毛賊,隨時可以消滅,桓振現在潛伏逃躥,一時間也難以查到,只有這嶺南的天師道妖賊,是心腹大患,若是讓他們在嶺南站住腳,大肆發展信徒,以后想要再征討,可就難上加難了,臣請命率兩萬精兵,即刻出征,將天師道妖賊討平,收復嶺南,以報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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