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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晉北府一丘八 第410節(第1頁)

司馬曜點了點頭:“王夫人,有什么話你就直說吧。”

謝道韞對著劉裕,沉聲道:“劉裕,我不知道你出于什么目的,要如此地誣陷相公大人,也許是慕容蘭的陰謀,也許真的有什么陰謀家在中間作崇,如果你真的是那種心機深沉,本性陰險之人,相公大人也不會一直這樣看重你,我可以告訴你,就是他,還有你的玄帥臨死前,他們都一直在念叨著你,要我一定要想盡辦法保護你,給你在軍中發展,北伐建功的機會,他們說,你是大晉最鋒利的劍,一定可以完成他們未競的北伐心愿。”

劉裕的眼前浮現出謝安和謝玄的音容笑貌,眼眶有些shi潤,聲音也帶起了哽咽:“謝相公和玄帥對我的深恩,我劉裕粉身碎骨,無以為報,夫人,今天我揭露黑手乾坤的陰謀,絕不是對二位的不敬,而是要把這個害死他們二位的邪惡陰謀組織公之于世,徹底追查,這才能告慰他們的在天之靈。”

謝道韞搖了搖頭:“可是你沒有任何的證據,只有別人對你的道聽途說,如果你能在某個黑手乾坤的總壇當場拿下郗長史,那我們多少還會信你一些,但你今天又是問地契,又是說郗長史是什么黑手乾坤的青龍,卻沒有任何的實據,叫人如何相信?不過你所說的這些,我相信絕不會是你憑空臆想出來的,慕容燕國也不可能對我大晉的內情如此熟悉,我相信,可能真的有什么身居高位的陰謀家們,為保私利,想要挑起我們大晉的內亂,然后故意地讓誤導你,想要通過你的證詞,讓皇帝陛下和世家大族起了矛盾,猜忌,最后無法形成合力,甚至,甚至會引發天下大亂。劉裕,這樣的結果,你難道沒有考慮過嗎?”

天下九鼎竟屬誰

劉裕搖了搖頭,平靜地說道:“夫人,我明白你的意思,你不想現在就指認黑手黨,一來是因為我沒證據,二來是你作為世家也不想跟這個維護大世家利益的組織現在就撕破臉,畢竟相公大人哪怕送命也不愿意和他們翻臉。只是我還是要說,夫人您不能只看一時的眼前利益,而忽略長遠,這個陰謀組織為了一已私利,上害國家,下害忠良,最后連相公大人這樣有意進取的能臣也要鏟除,跟他們繼續合作,要么同流合污,要么給他們清除,何不將之徹底消滅,還天下一個朗朗乾坤呢?”

謝道韞嘆了口氣:“小裕,你是軍人,在戰場上,是敵是友總是一目了然,但是這些陰謀斗爭,權謀之爭,卻牽涉了太多黑暗的東西,你最大的敵人,可能就是你最親密的朋友,到目前為止,你還沒有辦法拿實際證據來指正你所說的這個什么黑手乾坤,請問你要我,要陛下怎么去查,怎么去沖擊?你除了這些別人告訴你的故事外,還有什么真憑實據嗎?”

劉裕哈哈一笑:“最大的證據,就是我一開始所說的田契,地產,夫人,現在你是謝家的主母掌門,那我請問你一句,謝家現在的田契,都在您的手上嗎?”

謝道韞的眼中冷芒一閃:“不錯,謝家無論是主家,還是庶支,所有的莊園田契,由當年元皇定親授,并加蓋開國玉璽的那些田契,這近百年來,都在我們謝家手上,代代相傳,相公大人臨走前,把這些田契給了我,由我親自保管,陛下,如果你對此想要調查的話,我愿意隨時配合。”

王旬冷笑道:“可笑無知的京口村夫,聽了別人幾句挑撥之言,就在這里妄言世家之事。雖然我們各大家族的田契地產,往往都是由主家嫡流所保管,以保證各個分支仍然是團結在家族之內,但若是我們真的沒這些東西,又如何得以保留這些田地長達百年?若是我們連這些地契都沒有,朝廷可以收回國有,他人也可以持這些田契來搶奪這些家業,這樣的事,大晉南渡以來可曾有過?”

劉裕笑著搖了搖頭:“那是因為有黑手黨這樣的組織來平衡這一切,大晉開國以來,掌權的世家,頂級的大族換了一波又一波,不是每個家族都跟王家,謝家一樣,屹立不倒的,一旦得罪了黑手黨,被其打壓,鏟除,那家族名下的土地,自然就歸了黑手黨所挑選的其他家族,若不是因為黑手黨的手中有這些田契,安能如此?如果是因為犯罪免官,那這些田契應該沒收回朝廷才是,為何就會變到了別的家族手中呢?”

此言一出,全場陷入一片死寂,這個問題把所有人都問住了,是啊,為什么東晉開國以來歷代敗落的世家,他們的田產地契沒有收回國有呢?

郗超的怪笑之聲,金鐵相交一般,格外地刺耳,在全場回蕩著,打破了這個沉寂,眾人的目光投向了他那籠罩在煙霧之中的身影,只聽到他說道:“劉裕啊劉裕,你豈不知,這些田產乃是開國元皇帝親賜給功臣家族的嗎?即使是子孫犯事連坐,也不會象普通田地那樣剝奪充公的。”

劉裕冷冷地說道:“如果一個家族都倒了,那這些田契又有何用?人都坐牢甚至死絕了,那這些田地誰人管理,糧賦所出又交給誰?”

郗超冷冷地說道:“我大晉世家,同氣連枝,早就以聯姻,結婚的方式聯系在一起,一家敗落,百家相援,只要不是謀反之類的大罪,那相互照應,幫助是份內之事。總有些家族一時困頓,無法獨立渡過難關,這時候與之交好的其他聯姻家族,就會伸出援手,買下他們的田契,助其過關。這種世家內的互助方式,本不足為外人道,但你既然在這里別有用心地挑撥離間,那我作為高平郗氏的一員,就在這里向天下人說明,這種田契的轉讓方式了!”

“當年南郡公桓溫,為國立下大功,也分得了大量的田地,賞賜,甚至有不少開國世家,為求庇護,主動將不少田契投獻于他。后來桓公身故,桓家勢力大不如前,桓公在臨走之前,感謝我多年的輔佐,就把不少他們桓家在揚州的產業,田契轉給了我,而我被謝安打壓多年,為求自保,也分了不少田契給了一些別的家族以求援手,你劉裕可以在戰場上通過不要命來收買人心,可是我們世家有自己的玩法,明白嗎?”

劉裕冷笑道:“好,很好,能逼得你在這里公開地把這些秘密公之于世,我已經無憾了,黑手乾坤也好,世家聯盟也罷,你們靠著這些開國時巧取豪奪的田契,控制著大晉大半的土地,人口,錢糧,賦稅,弄得天子無權,草民無根,北伐的大業最后就因為你們內部的私斗,爭奪而失敗,無數忠勇的將士的一腔熱血,給你們這些黑暗的陰謀所斷送,郗超,你自己做過什么你最清楚,今天的這場格斗,是上天最公正的審判,你想在這里殺了我,永絕后患,就放馬過來吧,就讓上天,來決定誰是真正的忠良,誰是真正的奸邪吧!”

司馬曜的眉頭一直緊鎖,沉默不語,聽到這話時,清了清嗓子,沉聲道:“劉裕,不管這戰過后,你是死是活,朕都會徹底追查這開國田契之事。”

王旬的臉色一變,急道:“陛下,萬萬不可啊,您可千萬別聽…………”

司馬曜冷冷地說道:“郗長史,王夫人都承認了世家間有這種田契轉讓的方式,朕只是覺得奇怪,為什么他們家族遇難,要向別的世家求援,不惜以田契轉讓來求,可就偏偏不去求大晉的皇帝呢?難道大晉皇族沒有跟大世家聯姻嗎?難道朕的皇命還不如世家高官的求情嗎?就算是王與馬共天下,那天下怎么說也有馬的一份吧,什么時候開始,我司馬氏皇族,變得連一個世家都不如呢?這天下,究竟是誰說了算?”

以爵占地無可奪

司馬曜的聲音不大,但是這個不大的聲音,通過離他不遠的鐵喇叭,在整個格斗場內回蕩著,所有人無論遠近,都可以感受到這天子之怒,如同一座火山一般,就在爆發的前夕,這一回,幾乎可以說是東晉司馬氏皇帝給壓抑了百年的怒火,即將從這位黑人皇帝的嘴里,狂噴而出。

王旬一向沉穩的臉上,也開始冒汗,他的手在發抖,脫去了頭上的高冠,跪倒在地:“臣失言,觸怒天威,死罪,死罪!”

司馬曜咬著牙,看著王旬:“劉裕雖然無禮,但他有口無心,說的不過是實話,而你們,盡管嘴上恭維朕,可事實上卻是視朕于無物。不管元皇帝當年有過什么樣的詔令,他都已經是先帝了,現在的天下,是朕的天下,朕如果想收回這些田地,有何不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這個道理,你們這些世家高門,難道不明白嗎?”

郗超平靜地說道:“陛下,話雖如此,但是你這樣的舉動,會動搖大晉的皇帝和世家之間長達百年的信任,若是世家大族世代的田契被收回,只怕陛下的威儀和朝廷的信用,都會受到大的影響。”

司馬曜看向了劉裕:“劉裕,你說,郗長史說的對嗎?”

劉裕不屑地勾了勾嘴角:“一派胡言。郗超,你心知肚明,這些田契是怎么來的。在大晉南渡之前,這些田契多是吳地的土著高門,如沈氏,周氏,陸氏,張氏等所有,自北方南渡的世家在擁護元皇帝之余,也對這些土姓世家巧取豪奪,以其擁兵自重之名,將之分化,瓦解,消滅,奪取其土地歸為已有,這就是所謂的世代元皇帝欽賜土地的來源,現在各大世家掌門都在此,劉某所言,你們都說說,是不是屬實?”

劉裕的目光投向了沉默不語的謝道韞,她輕輕地嘆了口氣:“小裕,這是百年前的舊事了,我不知道何人對你說這樣的話,但是這跟當年的情況并不相符,從中原來的北方世家,在開國之初時放棄了家級的世代權益,帶著鄉鄰們南下,不甘為胡人的奴隸,難道就是跑來搶奪吳地家族的土地嗎?如果只考慮這些土地田產,留在北方就是,何必要來南方受這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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