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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晉北府一丘八 第272節(第1頁)

燕主寄奴一路人

慕容垂一動不動地盯著劉裕,久久沒有開口,良久,才嘆了口氣:“劉裕,你可知為何我要跟你單獨來此,沒有帶阿蘭過來?”

劉裕搖了搖頭:“我怎么會知道你的想法?你也沒帶你的部下和子侄,我想這些事關拓跋氏的事情,你不想別人知道吧。”

慕容垂搖了搖頭:“從小到大,我什么事也不會瞞我的這個妹妹,就象反秦復國之舉,我連我的兒子都沒告訴,但卻是和阿蘭從頭到尾都在策劃,因為她是女人,不會陷入我們慕容氏男子間的權力之爭,但又流著慕容家的血,必須要為家族作出貢獻,她還是個嬰兒的時候,我就讓她接受了最殘酷的慕容家死士的訓練,有的時候我自己都自認不可能承認那樣殘忍的訓練,但她卻撐下來了,這個女人并非常人,眼光心xiong絕不下于男兒,若是男子身,我必傳位于她。”

劉裕點了點頭:“慕容姑娘確實是巾幗英雄,女中丈夫,我與她相識多年,雖是敵人,卻也是敬佩不已。”

慕容垂突然笑了起來:“只是敬佩而已嗎?劉裕,咱們都是男人,在這里男人之間說話,就不必這樣客套了吧,你敢說自己沒有對我妹妹動過心?”

劉裕一時語塞,在他內心的深處,確實也很難說清楚跟慕容蘭的關系,這個精靈一樣的女子,象霧象雨又象風,以前苻堅和清河公主就這樣當面問過,他雖然嘴上否認對慕容蘭有任何的男女之情,但是心中清楚,這個女人,早已經成了他生命中的一部分,無法磨滅,難以割舍,甚至,現在已經漸漸地在心中的影子,蓋過未婚的妻子王妙音。

劉裕嘆了口氣,說道:“我很欣賞她,但從一開始,跟她就是兄弟之情,我們在一起可以同生共死,可以心心相知,但我一直難以把她看成愛人,更何況,我在大晉早已經有了…………”

慕容垂搖了搖頭,淡然道:“王妙音只怕這輩子跟你無緣,從我這里的情報看,桓玄對她早就有意,甚至司馬氏皇族,也有人看中了她。謝家在時,權傾朝野,你作為謝家的頭號戰將,自然這門親事無人敢動,但現在不一樣了,五橋澤之戰,北府軍精銳幾乎一夜喪盡,謝家靠淝水之戰建立的權勢,一夜崩塌,謝安叔侄,交權歸隱都是最好的結局,而王妙音只怕也會成為新的聯姻工具。”

劉裕咬了咬牙,沉聲道:“妙音并非尋常女子,絕不會任人擺布自己的命運,當初她肯跟我一起女扮男裝,千里出行執行任務,我不相信有誰能逆她的意志,逼她嫁給不愿意嫁的人。”

慕容垂微微一笑:“那是因為你還活著,她看上了你,才能反抗。可要是你不在了呢?或者說你雖然在,但有國難回,有家難投呢?今天你留下來的時候可是對你的兄弟們說,就回去復命,說你沒于敵了。這個沒,在你們晉國,要么戰死,要么投降,我沒說錯吧。”

劉裕的額頭開始冒汗,當時他是存了留下來刺殺慕容垂之心,根本沒有多想,可是現在聽慕容垂這一說,汗都出來了,他的聲音有些底氣不足:“這個沒,也是陷于敵中,未必,未必就是投降。”

慕容垂嘆了口氣,直勾勾地盯著劉裕:“劉裕啊,你應該知道漢將李廣的孫子李陵的故事吧,他跟你一樣,也是沒于匈奴,一開始漢朝皇帝知道他是兵敗被俘,沒有為難他,可是后來有人造謠說李陵在匈奴訓練匈奴騎兵,教他們漢軍的戰術戰法,漢武帝震怒之下,不分青紅皂白地將李陵全家殺光,你是漢人,對這漢朝的歷史,應該比我熟吧。”

劉裕艱難地咽了一泡口水,他的喉嚨有些發干:“你,你說的不錯,但我大晉皇帝不是漢武帝,他不會,不會這樣不分青紅皂白就亂殺好人,而且,而且謝家也…………”

慕容垂突然笑了起來:“謝家?你到現在還在指望謝家?劉裕,有的時候你非常精明,但有時候又傻得讓人想笑。你對謝家不過是他們手中的利刃而已,因為你勇武無雙的本事和冷靜沉著的指揮,他們要北伐,自然要保你,用你,但現在北伐失敗了,謝家自身難保,你自己又是沒于敵軍之中,桓玄若是回去說你投降了燕軍,誰能證明你的清白?謝家想要自保,巴不得把你扔出去,跟你劃清楚界限,他們跟那些個世家大族之所以鬧翻臉,不就是因為重用你們這些低等士人和寒門,讓多年來跟他們平起平坐的大世家不高興了嗎?”

劉裕咬了咬牙,沉聲道:“那看來我應該殺了你,拿你的腦袋回去,才可以自證清白了。”

慕容垂笑著搖了搖頭:“你不是這樣的人,劉裕,如果你是一個為了自保可以昧自己良心的人,你又何必留在這已經失敗的戰場之上呢?又何必離開黎陽,跑到這五橋澤來呢?阿蘭曾經說過你幸虧留了下來,不用跟你戰場相殺,可我卻當時就說,你一定會來鄴城,來這里的,一定會出現在戰場上的,因為,我們是一路人!”

劉裕大聲道:“一派胡言,我是大晉子民,你這胡人,跟我什么時候是一路人了?你說拓跋珪是狼永遠也變不成狗,難道你們學了幾句漢話,就知道禮義廉恥了嗎?知道忠孝仁義了嗎?如果你們真的學到我們漢家的思想,又怎么會趁人之危,奪我江山?又怎么會恩將仇報,占人家園?”

慕容垂嘆了口氣:“天下自是有德有能者得之,你們晉國自己內亂,自棄天下,與我何干?反倒是我們慕容大燕收留了大量逃避戰亂的中原百姓,保護了很多漢人,最后因為石趙崩潰,冉閔自立,我們才入中原建立基業,你們晉國也北伐了,但是給冉閔打敗了呀?你們沒本事取回失地,還不允許我們取?這沒道理吧。我說的我們是一路人,是說我們都一樣,有一顆精忠報國之心,卻有國難投,有家難回,難道不是嗎?”

坐擁天下愛亦空

劉裕的眉頭一皺,搖了搖頭:“我跟你不一樣,你是主動投了秦國,但我可沒有這個意愿。”話剛出口,他就覺得有些不太對勁,想要收回這話,卻是無法做到,哪好停了下來,沒有繼續說下去。

慕容垂慘然一笑,那一瞬間,他的眼中泛出幾點淚光,夜幕低垂,上弦月的潔白月光,映著他那灰白的須發,配合著波光閃閃的漳水,顯出一陣難言的蒼涼,只聽到他那蒼勁的聲音緩緩而發:“劉裕,不是只有你才有忠義報國之心,我慕容垂乃是大燕宗室,一生為大燕征戰,若不是被奸人所陷害,又怎么會落得一個有家難回,有國難投的結果?我原以為你被桓玄所陷害,我的心境你多少會理解一些,可是沒有想到,你現在還會這樣說我。也許,是因為你還沒有真正被桓玄害到吧。”

劉裕的臉上閃過一絲愧疚之色,他知道,這是慕容垂平生最大的憾事,盡管是敵人,但這個老者卻是個光明磊落的敵人,值得尊敬,自己身為后輩,上來就揭人短處,確實不好,他勾了勾嘴角,說道:“吳王,晚輩出言無狀,請您原諒。您說的對,也許是因為我沒有真正體會到那種家破人亡的慘狀,不知道這有多讓人傷心。”

慕容垂嘆了口氣:“如果只是我自己一個人,那我寧死也不會逃離祖國的,可是我有和阿段所生的孩子,我若是死了,他們能如何?可足渾這個賤人百般折磨我的阿段,她卻咬緊牙關不吐一語,就是為了保護我和我的孩子,最后她也因此被活活打死在獄中,有妻如此,我又怎么能讓她的犧牲變得沒有意義?所以,我必須活下來,只有活下來,才能讓那些害我的人,害我愛妻的人,付出他們應有的代價!”

他說到這里時,雙眼圓睜,拳頭緊緊地握著,一股可怕的復仇怨意,從他的每個毛孔里發出,即使是劉裕感受到,也不免為之色變。

慕容垂看向了劉裕,突然轉而笑了起來:“劉裕,你其實比我幸運,起碼你現在的家人,你喜歡的女人還在,還活著,如果象我這樣,不管做什么事,都不可能讓我喜歡的女人活過來,那才是最悲慘的事。”

劉裕看著慕容垂,這一刻,在他的眼中,盈滿了激動的淚水,即使是這個縱橫天下的梟雄,此刻也因為悼念亡妻,而變得如此地傷感,在戰場上那個冷靜睿智,不動如山的絕代軍神,這會兒卻是如一個少年一樣,在這里痛哭無聲,這大概才是他今天想要單獨和劉裕在一起的真正原因吧。

劉裕幽幽地嘆了口氣:“你很愛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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