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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晉北府一丘八 第1375節(第3頁)

說到這里,劉裕一指前方,沈田子所部的將士們,已經爆發出了陣陣歡呼之聲,因為這時候,城頭的弓箭反擊已經幾乎沒有了,幾十部云梯,也架在了城墻之上,晉軍的將士們,開始爬城,而那部攻城槌,也是每一下的撞擊,都讓城門發出巨大的抖動之聲,甚至可以肉眼看到城門上的裂縫,越來越大,沈田子的吼叫聲,隔了一里都聽得清楚:“兄弟們,加把勁,沖城進去,殺徐道覆,殺徐道覆啊!”

劉裕的眼睛微微地瞇了起來,說道:“沈田子這回帶的兵馬,也不是他多年以來一直帶的吳地家兵,一多半是孫處的部下,而且跟你們合兵之后,也是帶上了虞丘進他們的部隊,兩個月下來,他把這些本來是其他將帥們的部下,指揮得非常好,這個能力,他有,你們也有,我們北府軍的老弟兄們都有,不是說只有自己一直跟的大帥,大將,才能指揮自己,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兵為將有,就會成為私兵,成為割據一方,尾大不掉的軍閥,最后也會成為國家的禍患。”

劉藩搖了搖頭,說道:“寄奴哥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不是說這些軍隊,不能指揮,或者說指揮得不好,其實指揮一支軍隊,靠的是基層,中層的軍官,軍吏,我們都是帶兵多年之人,只要讓自己的親兵,護衛,部曲們去下到各軍各旅,到這些中層基層作戰之地來擔任指揮或者是都督之職,就可以把整個大軍給撐起來,我說的兵將之間的熟悉,默契,利益的分配,不是在戰時或者是在戰前的訓練,而更多是指戰后。”

向彌的眉頭一挑,摸著自己的胡子,說道:“阿藩,你是說,作為主將,大帥,在戰后為自己的部下請功,領賞,然后在自己擔任刺史,郡守的州郡里,給這些老兄弟,老部下們購房置地,甚至是幫他們娶妻成家,以這種方式,來換取他們世世代代的效忠嗎?”

劉藩嘆了口氣:“我知道,這不太符合朝廷的法度,畢竟,對于有功將士的封賞,安置是應該由朝廷來,但如果真的是打完仗就不管舊部了,讓他們給隨機地分配到各地,那一個個落了單之后,可能會給人欺負,象謝停云的悲劇,不就是最典型的例子嗎?如果我們這些當大哥的,當將軍的不能在戰后也保護好我們的小兄弟,不能讓將士們退伍,離家后也沒個好去處,那以后又有誰來為我們效力呢?我們自己又有何面目去面對這些為自己浴血奮戰的兄弟呢?”

劉裕平靜而堅定地說道:“阿藩,這就是我跟你大哥一直以來最大的分歧,你們覺得這樣做是善待兄弟,但實際上,不管是讓這些兄弟們去占據各州郡的民田,還是讓他們成為京城地下幫派里的打手,都是有違國法的,如果軍中的將士們退役之后還抱成團,與民爭利,甚至是成為某個大將,昔日長官的手下,那就真的成了兵為將有,一旦這個大將以后有了別的想法,那就可以隨時發動叛亂,成為國家的巨大隱患。”

劉藩咬了咬牙,說道:“要是按寄奴哥這么說,那你當年解甲歸田,回歸京口的時候,不也是利用了你軍中的威信,召集了我們一起建義反桓的嗎?若不是你的這個威望,若不是你出頭組織,我們又怎么會跟隨呢?你不能自己得了這些好處,卻阻止其他人和舊部下之間的關系吧。”

孟懷玉臉色一變,沉聲道:“阿藩哥,別說了,你的這些話,已經過線了。”

劉藩沉聲道:“今天就是砍了我的頭,割了我的舌頭,我也要說這些,我們投軍報國也好,興兵建義也罷,靠的就是一腔血性,若是畏這怕那的,還叫什么京口漢子?寄奴哥你要是覺得我的話沒道理,請你說服我,如果是因為國法,軍規而處置我,甚至是要了我的命,我也沒有怨言,但這道理,我是想明白的。”

劉裕微微一笑,說道:“說得好,要是作為軍人,碰到大是大非的道理不講明白了,就這樣糊里糊涂地任人擺布,那也不用打仗了。你說的問題,我現在可以回復你,就象我當年回復無忌一樣,他當時問我,說是桓玄進京,我們當時的主帥征北將軍,北府軍主帥劉牢之會如何?”

“我直接回復他說,征北一人三叛,軍心盡失,連想要再次反抗桓玄,也無人跟隨了,只怕他性命不保,而我們這些北府軍中生代的將領們,只有暫時隱忍,退居鄉間,以觀后事發展,如果桓玄忠于晉室,一心北伐,那我們只能輔佐他,或者說退一步,不為他效力,但也不能公然地反叛他。當時的桓玄的身份,是晉國的太尉,大臣,是平定司馬道子,司馬元顯這些奸臣,平定想要叛亂的劉牢之的忠臣,大英雄,我們就是跟他再不對付,再有仇恨,也不能反他,反他,就是叛國,就是亂臣賊子。”

“所以,劉牢之被桓玄所害,連帶著其他的老將,如高素,孫無終,劉襲,諸葛侃他們都被桓玄所殺,這些人都是帶我們入北府時的官長,將軍,對我們如同恩師,但我們不能為他們報仇,因為桓玄是以大義名分,以晉帝的詔令來斬殺他們,這是公事,不是私怨。”

向彌睜大了眼睛,連連點頭,說道:“這些事當年寄奴哥你也沒跟我們說過啊,感情你只跟無忌哥說了啊。老實說,我們當時這些在京口的兄弟,天天就怕著有人來追殺我們,那日子過得叫個提心吊膽啊,我們天天想著就是與其在家等死,不如早點跟桓玄他們拼了。”

劉裕點了點頭,說道:“兄弟們的心情我當然理解,我也怕就這么給害死了,但是沒辦法,當時桓玄大權在握,又沒有謀反篡位,他就代表著大晉,代表著國家,但我一直相信,他早晚是要篡位的。”

朝廷派人須接受

孟懷玉的眉頭一皺:“所以,寄奴哥你的意思,就是只有桓玄真的篡位了,成為國賊了,才對他出手?這時候才有大義的名份嗎?”

劉裕點了點頭,一指對面的城墻,說道:“是的,別說我了,就連這些妖賊,當年漂在海上,是給我們率北府兄弟打下海的,那時候還是晉朝,還是司馬德宗在位,我們是以大晉官軍的身份把他們打下海,這是平叛,這是剿賊,可是當這些妖賊跟我們達成協議,以后下海遠去,不再禍害民眾時,他們其實算是被半赦免了,不再是罪人,只是桓玄篡位之后,他的廣州刺史吳隱之,也等于附逆,這時候被漂在海上的妖賊們攻打,占了廣州,雖然這不過是妖賊們趁亂給自己打了一塊地盤,但是在名份上,他們也確實是攻打了反賊,有功,最后我們不得不承認了盧循和徐道覆在廣州的統治,給他們官職。”

向彌咧嘴一笑,說道:“這些大道理,老實說我鐵牛不是太明白清楚,我只知道,跟著寄奴哥是正確的,寄奴哥讓我干啥,我就干啥。”

劉裕正色道:“鐵牛,這是盲從,是不對的,如果我哪天突然也有了不臣之心,或者說是因為忿怒有些錯誤的決定,你的這種盲從,就會助紂為虐,就象我在南燕的時候,因為攻打廣固消耗太大,后面又因為慕容蘭之死,一時激憤,下達了屠戮全城的命令,若不是被韓范和劉穆之苦諫,只怕已經鑄成大錯了,會失盡青州人心,現在也無法有效統治,我是人,其他的掌權之人也是人,是人就會犯錯,是人也可能會有欲望,大權在手后可能會起異心,就象桓溫,也許他剛去荊州的時候,或者說剛入黑手乾坤的時候,也是個有理想,想要一心報國的熱血男兒,但是接觸權力久了,就不想放棄,想著永遠占有,其他的那些想讓子孫世襲權力的世家高門也是如此,我們要防范的,要反對的,不就是這些嗎?”

向彌的臉微微一紅:“寄奴哥教育的是,我是得多讀點書,多學點道理了,只是,我們真的不會相信,寄奴哥你會變成桓溫這樣,禍及天下的人。”

劉裕嘆了口氣,看著一直傾聽卻沒有說話的劉藩,說道:“桓溫雖有篡位之心,但一直也沒走出那一步,但他長期割據荊州,培植自己的勢力,打著要安置部下的名義,把那些跟隨他的人,全部私授官職,安插在荊州各地,拒絕朝廷按正常程序所派的官吏們上任,把這荊州變成了他桓家一家一姓之地,荊州的大小官吏,從州郡長安,到駐軍軍校,再到基層的村長,屯長,里正這些,全是只知有桓大將軍,不知有朝廷,有天子。”

劉藩冷冷地說道:“雖然從法理上這樣不正確,但從效果上,桓溫掌權,比那些世家子弟出任的官員,不是好上千百倍嗎?他可以動用到荊州的人力,物力,可以建立強大的軍隊,可以發動北伐,這不是你寄奴哥也一直想要做的事嗎?雖然他兒子篡位,連帶著他也成了反賊,但拋開是忠是奸這個立場問題不說,寄奴哥你自己認為,是朝廷派來的那些只會貪污腐敗的世家官員們好,還是桓溫任用他手下的那些舊部和幕僚們好呢?”

劉裕正色道:“阿藩,你提的問題很好,但如果要我回答,那就是不管怎么說,忠是做人,做官,做將軍的

留得性命將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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