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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月躲在夜神殿里,對于祖父明里暗里的催促視而不見。
至于能用來威脅她的人,她爹早就提前一步帶著她娘和弟弟出了大祭司府。
蔚思同無奈的發現,整個大祭司府里,就沒有一個跟他貼心的人,就連他看好和培養的孫子,也一點消息都沒有留給他,就跟著他爹逃了。
而空蕩蕩的大祭司府里,他成了一個孤家寡人。
還有越來越沉不住氣的“厲帝”,都讓他疲于應付。
“你那孫女是怎么一回事?她是要背叛神月國嗎?”
“厲帝”大聲呵斥蔚思同。
蔚思同垂著頭沒有狡辯,從他家逆子生了反骨開始,蔚家再也沒有一個聽話的了。
“不能再等了,“造神”的計劃不能中斷,但我們污蔑永夜的名聲,搶奪他的信奉與香火,他一定會察覺的,到時他一定會發現朕,所以不能再等!”
“厲帝”眼底暗藏恐懼,他渴望替代永夜,就是因為更知他的恐怖。
“所以我們要先下手為強。”
病嬌反派強奪臣妻14
“見過蔚神使!”
丞相諂媚的朝著芷月點頭哈腰,初見時,他差點被驚艷的失了神智,可永夜差點將他扇出宮門外的力道,讓他知道眼前這個蔚家女,是個惹不起的人物。
起碼在永夜大人心中,他這個忠誠了幾十年的屬下,比不過她一根手指。
他心思百轉,惹不起,那就討好嘛,否則給他使絆子,他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芷月朝他點了點頭,“丞相多禮了,您這是來給永夜大人稟報事宜的?”
丞相這個人圓滑的很,知道是端誰的碗才有的今日地位,對永夜那是數十年如一日的忠心。
他也借著永夜的勢,在朝中一直說一不二,有時連厲帝他都不放在眼里。
當然,這也與厲帝是個酒色之徒有關,沒被架空,都全靠大祭司府和為數不多的保皇黨支撐了。
“回蔚神使,老臣確實是向永夜大人稟告一些事的,只是您也知道永夜大人的脾氣,也不知哪個又惹他生氣了,似有些心情不佳,就沒答應見老臣。”
哪個惹他生氣了?
芷月的臉浮現一絲熱意,永夜越來越黏她,甚至到了晝夜不分的地步,她試探著跟他講道理,昨夜更是早早的就把門關上,不讓他進來。
所以今日一早起來,面對的就是他一臉怨念,外加梗著脖子不理她的模樣。
她還沒有來得及哄他,丞相倒是受她牽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