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月從來不是受委屈不說的性子,可鄭憐兒的名字到嘴邊,她又給咽了回去。
如今,這個時機,鄭憐兒早已搭上了翼王世子,還讓秦爭對她情根深種。
她阿娘是可以在府里作威作福,然而到了外面,可不是所有人都會買她的賬。
翼王世子如今可是記在玉碟上的嗣子,他風頭正盛,別說她阿娘,就是她爹鄭紹這位大將軍都得退讓三分。
都死過一次了,芷月再是刁蠻任性,也不是沒有一點腦子的,起碼她知道如今不是輕舉妄動的時候。
事情得等她捋清后,再想怎么告知阿娘才行。
所以她抽噎著對劉氏搖了搖頭。
劉氏卻不依,她先是伸手輕柔的為她拭去臉上的淚水,嘴上卻不饒,“我的小祖宗,到底是哪個欺負你了?是不是鄭憐兒那個小賤人?”
她對何婉君家的那個看著嬌弱,實則一肚子壞水的小丫頭,十分看不上,倒不是因為跟她祖母那些恩怨。
是因為她的寶貝女兒,呃,不得不承認,是有些隨她了,很是刁蠻了些,但是心地是很善良的。
她腦子可不是鄭憐兒那小賤人的對手,時常被她當槍使。
她這個當娘的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時常耳提面命,不希望她跟鄭憐兒來往,可是她的寶貝女兒就是不聽,一心被鄭憐兒兒忽悠。
哎呦,真是急死她這個當娘的了。
所以,一見到芷月哭成這個樣子,她
惡毒女配被絕嗣暴君強取豪奪了4
秦國公府
秦爭從噩夢中驚醒,猛地從榻上坐起身,額頭的冷汗直往下落。
“世子爺,你怎么了?”
小廝連岳上前遞給他一個帕子擦汗。
秦爭扭頭看向連越,目光驚疑不定,“連岳?”
“奴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