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皺眉拒絕,這許家女把他迷的神魂顛倒了不成?她的才德哪里配的上皇后之位?
“哀家看,封她一個妃位使得。”
妃位她都覺得抬舉她了,畢竟宮里誰人不是熬資歷。
“母后,朕已決定了,圣旨已經(jīng)送去了長寧侯府?!?/p>
小沒良心的不肯跟他回來,他只能盡快安排大婚,好早日抱得美人歸。
“什么?皇兒,你糊涂??!”
“母后?!?/p>
徽越帝難得心平氣和,自太后言說屬意秦子晟后,他們母子雖不提,但隔閡已生。
他神色認(rèn)真的對太后言道:“近些年,朕少有順心之事,立后之事,母后就不要節(jié)外生枝了,可以嗎?”
“皇兒……唉……也罷,隨你去吧?!?/p>
太后嘆了口氣,終是無可奈何的答應(yīng)了。
徽越帝走后,姚貴妃從隔間走出,神色難看又受傷,“姑母,難道您就這么輕易就同意了?”
太后不耐的斜了她一眼,“要不然呢?”
“姑母!陛下只是被許家女迷惑了,您應(yīng)該勸著些的!”
“好了,皇兒的脾氣你是
無子暴君vs易孕病西子(十九)
早朝散去,大臣們依次退出朝堂,長寧侯頹廢著老臉,躲著三三兩兩的大臣,可還是有一個不長眼的過來了。
王大人拍了拍他的肩膀,狀似勸慰,實則戲謔,“唉,許大人啊,我要勸一勸你,父女哪有隔夜仇?你去跟皇后娘娘求求情,讓陛下少斥責(zé)你兩句?”
長寧侯甩開他的手臂,不言不語的向前走,這是明著嘲笑他的,剩下的全都在暗地里笑他有眼無珠。
誰家出了個皇后,尤其是如徽越帝這種霸權(quán)君主的皇后,那都是祖墳冒青煙的事。
偏他不僅沒有耍國丈威風(fēng)的機會,還連連被當(dāng)庭斥責(zé),官職都一擼再擼。
他清楚,陛下這是在為芷月出氣。
怕是他若不是芷月生父,連被斥責(zé)丟臉的機會都沒有了吧?
他不禁搖頭苦笑,嘆了口氣,仰頭看向碧藍(lán)天空,這定是他當(dāng)初負(fù)了阿芙的報應(yīng)。
“侯爺,你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