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月握住她的手,輕聲答應,她與許福爾姐弟沒感情,然阿姐卻與他們生活了十幾年,尤其是許福爾,前世,他亦曾全力幫過阿姐,只是能力不夠罷了。
姐妹二人又聊了一些其他的話,許悠爾才離開。
趁徽越帝還沒來,芷月說要靜一靜,讓云兒把人都帶下去,將殿門給她關上。
四下無人,芷月撫了一下手腕上的玉痕,手中多了一顆略顯粗糙的丹藥。
生子丸?
她眸中閃過疑慮,莫說它顯示藥效不穩定,她心底也有股莫名的預感,她用不上這種東西。
罷了。
再等等。
她想有子嗣,徹底斷絕秦子晟幾人的妄想,不是仗著權力,將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嗎?
她要他們看得見,摸不著,那種滋味一定很特別。
呵呵,有什么是比,明明曾近在咫尺過,卻再也不屬于他們更難受呢?
“皇后呢?”
殿門外,傳來徽越帝詢問云兒的聲音。
芷月連忙將藥丸放回去。
“吱呀”
徽越帝推門進來,忍不住上前將她抱懷里,明明才兩個時辰未見,他就想得不像話,心早就飛她身邊了。
芷月眸中閃過一絲無奈,她實在受不得他無時無刻的親密,太粘人了。
“陛下,臣妾有些喘不上氣來了。”
芷月小臉說白就白。
徽越帝趕緊松開她,低頭看她,眉眼擔憂,“怎么了?可是又犯病了?朕這就去給你取藥!”
“不用了,許是陛下抱得太緊了,現在臣妾好多了。”
芷月忙拉住他的胳膊。
徽越帝松了口氣,“宮里的太醫根治不了你的頑疾,朕已經派人去民間尋找,定能尋到醫術精湛之輩。”
芷月看他,她又不是木頭,怎么會感覺不到他的用心?
第一次,她主動靠在他懷里,“謝謝陛下。”
徽越帝笑了笑,眉宇間常年帶著的陰郁,如春雪一般化去,抬手順著她的發絲撫摸,“傻姑娘,與朕不用說謝。”
芷月在他懷里點了點頭,抬頭看他,“對了陛下,臣妾還想求你一件事?”
“哦?”徽越帝眸中閃過笑意,“那求人要怎么求?”
說著,他將手掌放她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