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越帝失笑,“只要是朕和芷芷的血脈,公主和皇子都是一樣的?!?/p>
他甚至在心中默默想著,到時他的公主平安降生,該怎么給她排除萬難,讓她以公主之身登上皇位?
他辛苦打下的江山,只能傳給他的子女。
芷月將心放回肚子里,眸光一閃,聲音微帶恐懼,“今日到底是怎么回事?姚貴妃為什么突然闖入臣妾宮里???還說臣妾謀害太后,臣妾嚇壞了?!?/p>
徽越帝眸中閃過憤怒,“芷芷別怕,貴妃用心狠毒,你放心,朕饒不了她!”
芷月沒裝大度勸他,而是繼續保持低落且沒精神的樣子。
徽越帝心疼難忍,喂她吃了補品和安胎藥后,匆匆的朝太后宮中而去。
“姚氏呢?母后將姚氏藏哪里去了?”
徽越帝身上帶著風雨欲來的陰沉,一進太后的門就四處打量。
“皇兒!”
太后臉色還沒緩過來,姚貴妃給她用的雖不是傷身之藥,然她到底年紀大了,身體不如從前,得緩幾天了。
“她到底與你有十幾年的情分,皇后也無事,看在母后的面子上,饒她這一次吧?!?/p>
要不是她出身慶國公府,她就先饒不得她。
“母后怎知皇后無事?”
徽越帝瞇眼反問。
太后一驚,“皇后難道有什么事?”
那可就壞了,皇兒,他怕是要繼續發瘋了……
“皇兒,太醫怎么說,皇后不是被驚著了嗎?不會有什么大事的吧?”
“皇后有孕了?!?/p>
平地一聲雷,驚得太后臉都白了。
“母后可知,今日有多兇險,姚氏可不只驚擾了皇后,她還險些害了皇后腹中之子?!?/p>
“有孕了?”
太后根本就沒聽他后邊說什么,滿腦子都是有孕二字,她猛地起身,連鞋都顧不得穿,就要往外走,走了幾步,又頓住。
驚疑的看向徽越帝,她語氣小心翼翼問道:“……皇后病弱,太醫可曾說她腹中之子如何?”
見她這副模樣,徽越帝軟了神色,皆因他一直就知,她并不是真的想要立別家子嗣為嗣子。
只是盼一個健康平安的子嗣,成了她的心魔,觸之即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