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著求饒(微h)
明明是一句很平常的話,可此時(shí)此刻,卻遠(yuǎn)比那種lou骨的話更讓人把持不住,宋亦北仰起tou,jg1準(zhǔn)地捕捉住她的唇ban。
不到兩天的時(shí)間,卻讓宋亦北有種恍如隔世的錯(cuò)覺,仿佛一切都不真實(shí),只有這個(gè)溫ruan的chu2gan才能確定這一切都是真的。
許夏夏也好不到哪里去,經(jīng)期剛過,tei的yu望幾乎達(dá)到巔峰狀態(tài)。
在沒有包養(yǎng)宋亦北之前,許夏夏經(jīng)期過后都是靠自wei小工ju度過,有了宋亦北后,小工ju終于光榮退休。
因著許建輝的威脅,許夏夏今日穿了裙裝,這大大方便了宋亦北的j攻。
只需要解開xiong前的紐扣,便可肆意玩nong那兩團(tuán)誘人的豐盈,宋亦北剝開許夏夏上shen的衣衫,這條裙zi是束腰的,上shen被脫落,半掛在shen側(cè),留xiaxia半shen的長(zhǎng)裙。
nei衣是淺綠se的,宋亦北第一次脫這種nei衣,但他是個(gè)聰明的學(xué)生,三兩xia,就讓許夏夏xiong前的小白兔彈tiaochu來,在燈光的映照xia閃爍著迷人的光芒。
xiong前那兩顆櫻桃已然凸起,ygyg的,宋亦北俯首han住其中一個(gè),在唇齒間輾轉(zhuǎn),手上抓著另外一顆rou著。
許夏夏shenti一顫,tg起xiong,更方便他xi,nong餓整個(gè)人ruan在他懷里,任由他予取予求,“啊哈,好舒服……”
玩了好一會(huì)兒,宋亦北修長(zhǎng)的手指才順著她的xiong,hua到腰肢,再鉆j裙擺。
許夏夏的pi膚白皙細(xì)膩,他的手掌在那片nen肉上輕輕rounie,引起陣陣酥麻。
她的呼xi漸漸凌亂,雙tui間早已chaoshi一片,宋亦北的手掌沿著大tui,緩緩向上游走。
在碰到那層薄薄布料的時(shí)候,宋亦北愣住了。
不用掀開裙zi,宋亦北都能想象那片小得可憐的布料是如何努力地守護(hù)里邊甜膩的花園。
“丁字ku?”宋亦北扯著一邊的繩zi,語(yǔ)氣帶著一gu酸溜溜的醋味。
今晚和陸云舟見面,許夏夏還穿了丁字ku,說不醋是假的。
帶著醋意,宋亦北的手也沒了分寸,直往那顆凸起的珍珠而去,極為有技巧地rou了一把。
“啊……北北。”被他這么一rou,shenxia的某個(gè)xuekou更是瘋狂地lihui。
本想懲罰她的宋亦北見她舒服地瞇起yan睛后,手停了xia來。
驟然失去撫摸,許夏夏難耐地磨著雙tui,yan睛里全是shui霧,像是在控訴宋亦北的罪行,“怎么不摸了?”
宋亦北低tou,咬著她的耳朵,雙手再次抓著那兩只乳兒rou著,“夏夏jie穿著丁字ku去見了別的男人。”
他也沒說自己吃醋,只是話里的不gao興卻怎么也掩蓋不住,可憐兮兮的。
原來是這個(gè),許夏夏才清楚過來,一把抓著他的右手放在自己的xiashen,“喜huan嗎?因?yàn)槟憬裢磉^來,我特意穿的。”
這話說完,她自己先臊得不敢抬tou了,但為了自己的xg福,許夏夏還是勇敢地與他四目相對(duì)。
“夏夏jie太狡猾了。”得知真相的宋亦北順著許夏夏的意思,手指再次溜j裙zi里tou,“今晚就算我化shen野獸,也是夏夏jie害的。”
偏偏許夏夏還不要命地往他shen上湊,“你最好說到zuo到,我明天不用xia床也行。”
這話太拽,讓宋亦北的yan底浮現(xiàn)笑意,“我肯定能zuo到,只要夏夏jie沒有臨陣脫逃。”
許夏夏最聽不得別人的挑釁,當(dāng)即被激起斗志,雙手緊緊摟住他的脖zi,腳也環(huán)上他的腰,“好大的kou氣,誰怕誰,今晚我就要你哭著求饒。”
宋亦北沒說話,只是嘴角微揚(yáng),似笑非笑,今晚確實(shí)會(huì)有人哭著求饒,只是求饒的人是誰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