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聰暴風(fēng)驟雨般的攻擊,根本不給他任何喘息之機,柳含煙的索求反而還在步步緊逼,越來越大膽激烈!
他甚至能感覺到柳含煙試圖用腿纏上他的腰……
再這樣下去,下一秒不是被劉聰一劍刺穿,就是被柳含煙的熱情“撕碎”在這里了!
或者兩者同時發(fā)生,也不無可能!
必須想辦法!
立刻!馬上!解決這該死的、香艷又致命的泥潭!
否則……必死無疑!
畢陽的大腦在極致的壓力下瘋狂的運轉(zhuǎn)!
……
血霧翻涌的山谷中,畢陽有些焦頭爛額。
劉聰?shù)膭猓鼟吨咸旌抟猓缍旧甙闼阂Ф粒?/p>
懷中,柳含煙的心魔劫已徹底爆發(fā),她渾身滾燙如烙鐵,櫻紅色的肌膚滲出細(xì)密汗珠,在血光下閃著靡靡光澤。
她迷離的雙眸,只剩下粉紅的情欲,口中發(fā)出夢囈般的呻吟“要洞房……陽哥哥……”。
柳含煙的雙手瘋狂撕扯畢陽的衣襟,濕熱的唇胡亂啃咬著他的脖頸和鎖骨,像個失控的八爪魚,死死纏在他身上。
“該死!再這樣下去,我們兩個都得交代在這里!”
畢陽心中嘶吼,額角冷汗涔涔。
“鏘——!”
火星四濺!
他一邊以澎湃的靈力催動《五行歸一大法》,勉強用庚金劍氣,格開劉聰一道劈向自己頭顱的劍氣,一邊被迫后躍,躲過身旁狂亂的劍氣。
眼角的余光焦急地掃視著戰(zhàn)場——山谷內(nèi),血池中央空空如也,那枚筑基道果已被他吞下;
血池邊,再無一個站立的傀儡修士,所有被噬心蠱控制的藥王宗弟子,都已化作了養(yǎng)料。
然而,那道無形的血池屏障依舊存在,猩紅光暈如同活物般吞吐,隔絕著外界。
畢陽腦中刮起風(fēng)暴,忽然靈光一閃!
那血池中翻滾的腥臭血浪,在他眼中卻不再是煉獄,而成了一道生機!
隨即,他視線如電一般,掃過正向著自己撲來的劉聰。
劉聰蒼白如紙的臉上,正因為極度的憤怒扭曲如同惡鬼,額角青筋暴凸,眼神赤紅如血,發(fā)出野獸般的咆哮。
“賤種!我要活剝了你的皮!”
正是這張臉,讓畢陽想起了那兩張,差點被他遺忘的戰(zhàn)利品。
“賭一把!”
畢陽心思急轉(zhuǎn),動作卻快如鬼魅。
借劉聰一招“血影穿心劍”刺空的間隙,他右手?jǐn)r住正在試圖除去自己褲腰帶的柳含煙,左手閃電般探入腰間儲物袋。